第八回玉瓶却栽参天树
这惠娘平生不曾逢此敌手,只觉舌冷唇寒,体内津液涓涓流出。海天加力抽捣,惠娘用力相迎,昏昏癫癫,不复人间矣。海天是久惯班头,狠刺多时。惠娘叫道:“奴家从未历此又大又硬,又长久,又滚热之物,快活死我了。”
口内早已是只余喘气之力,欲叫,确实舌头已僵,下身左右摇晃,又道:“我的心肝,今夜遇此一度,可抵半生之快矣。”
又道:“相公略停一停,待奴家定定神再干。”
海天闻听,把那玉茎从穴口抽将出来,只见那阴内立即流出若许淫水,正滴于那头儿之上。只觉一片温热,惠娘侧过身子,躺于一边,醉眼迷离,口中仍是淫声不断,叫道:“瓶妹,你还抵挡得住公子这物儿,合他再干一遭,只是不可与他干破了,不好回复我家主人。”
玉瓶一听正中下怀,此时,自己正是欲火难灭,海天与惠娘交欢正酣之时,她已忍耐不住,自己用手扣弄阴部,此时已是淫水四溢了,遂与海天干将起来。
二人上得床上,玉瓶在旁观看二人嬉戏,那惠娘自个儿解开绸带,褪下和裙,立即露出一身白玉,原来她在房内想得难耐,早已准备停当,胸带,小衣都已尽脱。
海天见罢,欲火急升,上前抱住惠娘,两人迎面交股而坐。海天只觉怀中肉团丰满非凡,那两个乳尖儿抵在胸前,如两团热润之枣仁敷于上面,煞是受用,不禁双臂抱住其背,嘴儿狂亲惠娘脸蛋。惠娘也急急相迎,屋内随即传满咂舌之声,惠娘只觉自己溶化了一般,腹内欲焰炽燃。海天一手捂其阴部,只觉那儿已湿热温暖,淫水正不断下溢,那唇儿已大开,饱满弹绵,手指插入阴内,只觉里面稍微宽大一些,但正阵阵收缩,摸不一会,刚降之欲又复燃愈炽,那玉茎又翘又甩,抵住惠娘大腿内侧。惠娘只觉那儿一阵发烫,心中暗喜,知那是何物,忙用手捉住,心中一骇,未料想一弱弱书生竟有此等豪霸妙物,遂将之搂在阴部,揉搓起来,那火热之物烫得她神魂颠倒,下腹,阴部阵阵抽搐,只觉体内躁热难当,阴内难忍,只想海天快把那玉柄插入,惠娘叫道:“心肝,别再扣那阴肉,快快把那物儿插入,奴家实在难耐。”
随后,发出阵阵淫叫。
海天听她淫叫,心下已按捺不住,想道:“此次又换个花样耍却。”
遂把惠娘抱起,自己躺与床上,惠娘背对自己,让其双手撑起上身,两腿跨在自己腰间,小腿撑起下身,如此二人都是脸向屋顶,惠娘几近于躺在自己身上,只是稍有一点距离。海天在下,一手扶住那玉茎,高高立起,那头儿正对惠娘肉穴,海天臀部向上一挺,那玉茎插进惠娘阴内。惠娘不提防,心下一惊,臀股坐于海天小腹之上。海天大叫道:“娘子快起,小生受不住了。”
是夜,客家二妇人轮流与海天取乐,享受平生最美之快事,乃至天色微明,二人忙起,穿衣整妆,海天亦穿戴整齐,归至客房,正是:
单凤来仪双玉树,两龙争抱一颗珠。
海天回至房中,只觉浑身酸软,不久即昏昏睡去,一觉睡至中竿。醒来方想起,明日即为姑母大寿,礼物尚未置办,遂将银满两,托望繁备办寿礼不题。
望繁因昨晚醉酒,留与朋友家中,至午后才回,家中发生之事,自是不知。
惠娘忙撑起臀股,方知海天是如此干法,心下暗道:“这书生,行房招法倒是不少。”
这边想着,那边已用力向上抽顶起来,惠娘只觉得那玉茎斜刺阴内,舒服异常,口中不觉叫道:“心肝,此法甚妙,快快抽送。”
自己也向下相迎。
少顷,二人已配合默契,遂用力干将起来。海天只觉玉茎在阴内蹭得厉害,那头儿舒服异常,惠娘不觉暗用阴力一穴蕊去衔,感到那玉茎又胀了许多。惠娘感到那物儿在阴内斜刺乱撞,只觉小腹之下好似要裂开一般,但却不见痛,只是麻痒的直抖个不停,那道儿亦变了方向,好似立了起来,腹内一片火热,浑身酥软,异常舒服,口中哼叫:“俺爹俺爷,美死我也。”
斜着身子,空出一只手,摸着自己阴部,用手指压在阴唇上,用力收缩阴内。海天感到一阵收缩,憋得厉害,身上愈发舒坦,遂用力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