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解元寐舂众美聚全书完
李庄先赶出船来,早被贼人一刀劈下水去了,那来旺身强力壮,忙拿起一根挑行李所用长木棍,冲出船仓,把船上几位贼人打下水去,早看见邻船梅玉庭被强人撩到,正欲行凶,来旺恐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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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旺恐伤他命,大喝一声跳上邻船,飞身抢近,当头一棍,那贼人措手不及,被打得脑浆迸裂,当即死去,飘于水上。海天躲于船舱之中,紧抱春婉,恐贼人伤及她,心下不知如何是好。那来旺却被贼人团团围住,似已招架不住,此时更有贼人正涌上船来。
此刻,只见岸上旁边一株枯树上,自空跳下二人,一人使用丈八蛇矛,一人使用横铁架,海天定睛一看,原是上次与李春,王世充二友相会之时,结识的薛天貌,韩勇朝,心中不禁大喜,暗想:“这便好也。有此二人相助,定会逢凶化吉。真乃吉人自有天相也。”
等至龙虎放榜,海天高高中了第一名解元,报禄的报至寓所,好不欣悦,海天倒也随常,直喜得那春婉快活无比。一切俱是她应酬打理,海天甚不过意,笑道:“小生之事,多劳娘子费神费钞,叫我何以为报?”
春婉笑道:“既蒙公子收纳为妾,自应料理一切,何出此见外之言!”
海天道:“我怎会见外于娘子!但凡累你一人,此心实不安耳!”
春婉秋波一瞟,说道:“没得说。”
海天饮过鹿鸣宴,就见过房考官来,因梅玉庭遗落孙山之外,置酒解愁,托春婉备办酒菜,同他畅饮,直至大醉方休。嗣后若无他事,即同他各处游玩,或雅蹲,或归饮,不时与他散闷,玉庭倒也洒脱,毫无介意。
文氏饥渴已久,亦把那舍儿相迎,二人舍儿卷于一处,上下翻动,文氏亦想尝海天之味,遂把那舍儿抵在海天舍上,探入海天口中,在内亦是急急四探,只觉得里面甘美无比,湿润有加,二人紧搂,彼此着实一顿猛咂,只见香津四溢,彼此交汇,我吞你一些滑入肚中,你亦吞我一些滑入肚中。
海天被那文氏亲得兴起,把手儿在其背后上下抚摸一遭,只觉丰满异常,忙慌慌解开其腰带,褪其外裙,扒下小衣,把手儿伸入文氏两腿之间,只觉得那儿已流了不少淫水,把那浓密茂盛之毛儿打湿了大片,那块肉儿高高隆起,凸起于小腹之下,按之弹弹闪闪。
那肉儿之间是那诱人之缝儿,股股淫水正从缝儿之间流出,顺着那毛儿,大腿内侧向下渗,那两片唇儿向外翘着,摸之甚是丰厚,里嫩外粗,那小小核儿早已高高耸起两唇交界之处。海天心中欲火大炽,把那手儿在上着力揉搓,文氏淫声顿起,左右扭动腰肢,不禁夹住两腿,口中叫道:“亲亲,痒死奴家了。”
海天亦不理她,只继续搓弄,两指捏住那肉核一阵扳弄,又把手指伸入阴内用力扣挤,随后手指顺着唇儿上下搓动,把那春儿夹于四指之间,摸着文氏阴部,只觉得心中阵阵冲动,玉茎不禁翘起,撑着那裤儿,那头儿磨着小衣,痒得钻心,不觉把玉茎又胀了几胀,小衣之内狭窄,容它不下,海天只觉玉茎蜷于其中,有些胀痛,遂把自己裤带扯开,褪下裤子,把那玉茎放了出来。文氏只觉得那手儿在自己阴内,内外一阵猛捏猛揉,甚是受用,只是痒得受不住,深入骨髓,阴部不禁阵阵猛缩,阴内又有几股淫水溢出,忙把手儿伸到自己阴部,按于海天手上,自己揉将起来。
文氏揉不一时,只觉得海天那物儿时时触在自己腿上,那头儿甚是烫热,遂放开海天之手,把那玉茎握于手中,心中一阵惊喜,没料想那物儿竟如此之大,遂握之不放,用力套弄起来,心中想到:“没料到如此一美俊少年,年龄不大,竟有如此壮猛一根妙物,真乃我今生造化,让我遇上,即使弄死亦值了。”
过了几日,海天公事已毕,就与春婉商量起程归家,春婉道:“妾身业已属郎,自当同归乡里,但店乃王氏之业,一应赊欠帐目,必要交割明白,还须耽迟一日半日,方可功身而归。”
海天听闻,遂道:“也是。”
海天与玉庭就又住几日,待春婉交割完毕,几人即宿船同回镇江府来。
因人稍多,遂雇得两船,海天主仆与春婉乘一船,梅玉庭主仆另乘一船,两船相傍而行,称便闲谈,一日将出界口,往来船只待来遂择阔旷之处,弯船过宿,同玉庭吃了晚饭,叙谈一会,收拾就寝。
不料天将明时,一伙强人抢上船来行抢,船上人多在睡梦之中惊醒,船主先醒,大喊:“不好了,我们遇上贼人了。”
心中想着手儿却不停下。
二人立于屋中揉弄片刻,双双分手,把身上余衣各自褪下,海天抱起文氏,来至床前,把文氏平放于床上,自己爬到上面,分开文氏两腿,把头伏于阴上,伸出舌儿在上面轻轻舔弄,只觉那儿腥热一片,如沐浴过一般,毛儿尽湿,舌尖在阴唇内侧上下滑动,不时挑逗那肉核,又把舌尖伸入阴内,双唇咂其淫水,不觉吞下少许。文氏躺着,大声呻吟,双手用力抚弄双乳,痒得闭上双眼,口中叫道:“心肝,那儿也能舔么,快快把那妙物插进来罢。”
海天又舔弄一番,遂抬起上身,向前移了少许,一手抚其玉茎,一手扒开玉唇儿,把那玉茎深深插将下去,末及根部,遂双手抱其玉腿用力抽送起来。次次抵花心,了几十回合,把玉腿放下,双手托其玉臀,把文氏腰部高高拖起,将其身体弯成弓形,每次插送,双手即猛抬玉臀,把那头儿狠狠刺于花心之上。文氏大声淫叫,左右晃动头部,双手猛搓双乳,只觉阴内瘙痒异常,如裂开一般,那头儿好似要钻入宫内,未几,文氏兀自泄了。
此时,海天正在兴头之上,哪管许多,又是一阵猛抽,不觉又是百十回合,文氏又泄,海天方泄。约有一个时辰,欢合已毕,文氏喜爱异常,如胶似漆,就把海天留于自己房中,一同安睡。文氏头儿伏于海天胸上,双手抱其腰,一心要嫁海天,海誓山盟愿为小妾,海天不好推辞,只得应允。自此日起,海天白日则在外厢攻读,夜则暗进内房,与春婉交欢,非止一日,髓缕倍深。海天甚是欢喜。
将及试期时分,文氏周备食用等类,色色精致收拾,海天同玉庭进场,十分得意,三场文字,篇篇锦绿,字字殊玑,心中满意得很,益发癫狂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