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三兄弟不谋而合
欧阳笑问道:“你二人且在何处云雨?”欧大道:“却在自家院中。”欧阳吃惊非小,复问道:“周氏却在娼家,如何梦中便至我家院中而来?此梦蹊跷。”
欧大道:“此梦果真奇异,想我二人定然有缘,因而梦中欢会。既恁般,不若你我想个策儿,将那妇人哄来,藏于屋中白白受用。”欧阳道:“如何哄他来得?”
欧大道:“那等妇人,不须多费心机,便将被儿与他裹了,趁夜扛将回来即可。”欧阳假意道:“此时天已大亮,你我何时动身?”欧大道:“待二弟归来,再作计议。”
欧阳闻听“叱”的一声笑出声来。欧大道:“大哥与你议正事,三弟如何窃笑?”
欲知欧阳作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黄河倒流,淹没巫山。
二人旋及抽送起来。娘子心肝肉麻乱叫,又道:“亲弟弟,你需用力狠干,老娘快丢了!”欧二抢上前去,一把将三弟拽下马来,瞪着眼道:“你既受用多时,亦让与我受用一回了!”
欧阳哀告道:“我二人俱欲丢矣,二哥如何忍得下心?”欧二道:“娘子欲丢,权且凭我把他花心揉碎,大丢一回。”
欧阳道:“小弟物件胀得痛,又作何处置?”欧二道:“你我早将那孔儿分用,却又来歪缠!还是与他杀后庭罢。”言毕,持枪上阵。然则适才阳物在檐下受冻,已缩了大半,亏得周氏以手捻之,方将它救活。
欧二接手与周氏抽送得紧。而周氏于底处仰卧,欧阳即是欲杀那后庭,又如何杀得着?看他二人入得火热,欧阳如何忍得?遂跨前-步,将那对乳儿抓挠一回,又恨了一回,愤愤的出了厨屋,朝卧房而去。却又返回身,抓起灶上的勺把狠朝外掷去,方解余恨。
时已大亮。那欧大酣梦正浓,忽闻院中“叱”的一声脆响,猛可的被惊醒,问道:“甚人相扰?”
那欧阳抢步而至卧房,回答道:“是淫浪语将兄惊醒了么?”欧大道:“非也,却是一硬物自空而落,那一声响将我惊扰。”
欧阳道:“这就怪了,灶屋正有一对男女入得‘唧唧’的响,还有那‘哼哼呀呀’之声,未将大哥惊醒,一把勺儿掷下,却将你惊醒也,你道这不奇么?”
欧大道:“三弟何故戏言?”欧阳不语,走近床翻身而上,刚将绣被摊开,又闻欧大道:“三弟,你可猜得大哥适才所梦?”
欧阳道:“愚弟不知。”欧大道:“大哥适才梦中正与娼家周氏云雨,我二人将丢未丢,却被那-声响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