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排练中
她是他从未见过的荡妇,她是他的奴隶,他的牺牲品,而他,则是主人。
她的双乳诱惑着他,他真想含住她的玫瑰般的奶头,吮吸它们。他感到自己那东西更硬了。
他一只手还按在她的阴部,另一只手挪到了她的胸脯上。他用柔顺的貂皮毛在她的乳房上来回抚摸着,她全身似乎松软下来,她的欲火越来越强烈。她的阴蒂已经受不住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她身不由己的全身抽搐着,蜜汁般的体液不断涌出,弄湿了他的貂皮手套。她低沉地呻吟着,他知道她已经受不了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来了高潮,他欣喜地脱下了毛皮手套。
伦敦
瑟奇。她回想起最后和他在一起的情景,他曾试图反抗,但她却只愿拿他逗乐。自从马克斯和弗兰卡到来之后,她再也没和他有过任何关系。她没再用他开车,也没找再找他寻欢作乐,难道是他吗?
她在痛苦地思索着,弗兰卡?会不会是米卡为了让她有更多的体验而允许他这样做?但这做法也不是米卡的风格。再说,米卡绝不会不与她商量,擅自做出这事来,因为这会毁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想不出到底是谁干的。她气得咬牙切齿,喘着粗气。突然,她闻到一股她熟悉的味道,让她心潮澎湃。她睁开眼睛,一双戴着黑手套的手在她眼前闪了一下
米卡?真的是米卡吗?她全身感到一无法自持的愉悦。
他站在高处,看着她闭上眼睛,全身又被情欲撩拨着。他很快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黑布,蒙住她的双眼,他要让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能想,她只能是一个充满淫欲、等着被满足的疯狂的荡妇。她也许很难被吓坏,但他已从她身上学到了几招,他了解她,他会让她很快就受不了的。
她正躺在柔软的丝质的什么东西上面,手脚被捆绑着,她试着动了动,看到束缚着自己的是一副不锈钢的貂皮衬里的手铐。她一下认了出来,这是有一回她在冲动之下,在纽约买的。
她又动了一下手腕,没用。她被绑在那里,连视线都受到了影响,她抬了抬下巴,看到了石头的顶部和身体两旁的货架。
她给关进了地窖。她被绑在酒瓶之间一块狭小的地方,四肢铐在货架上。她摇了摇身体,想晃倒货架,货架上放满了米卡爱喝的酒。货架动也不动,她禁不住诅咒这副曾带给她无数快乐的美国手铐,而从前在她欲火中烧时,她是如此钟爱它们。
她挣扎在怒火之中。
绝望中,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她并不害怕,在这一生中,她只怕过一回,那就是多年前在米兰的医院里,看到手术后的米卡时。在经历了那场噩梦之后,世上已没有能让她感到害怕的事情了。
他开始用他戴着貂皮手套的手抚摸她,先从她的脚开始,他要让她感到一骚动。然后,顺着脚踝、小腿、膝盖、大腿不断抚摸。貂皮刺激着她的光滑的肌肤,她感到全身酥麻,同时一难言的快感穿过她坚挺的乳头和颤的阴唇。
她的头动了一下,他知道她一定睁大了双眼,想看穿这块黑布,想看清眼前的一切。
他很快地把手按在她的阴部,以满足她迫切的需求。似乎是熟透了的玫瑰色的阴唇肿胀着,在他眼前一无遗。他用戴着貂皮手套的手指抚弄着她的阴蒂,伸进她的yīn道,一遍又一遍地刺激她,直到她不由自主地动着。她的体液沾在了貂皮上,晶莹透亮,像露水一般甘甜
他还在继续挑逗她,弄得她全身像被火灼烧一般。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阴核、她的阴唇、她的宽敞的yīn道,都在期盼更猛烈的冲击但是,一本能让她感到,自己像是在做戏,她只想知道,这双危险的手到底是谁的?
她全身赤裸,眼被蒙着,白皙的肌肤因为欲火中烧而泛红。她拱着屁股,在等待,在渴望他的双手。
她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和口腔,他一定是用了安眠药才能让她睡得这么深,他他是谁?
她曾带马克斯看过地窖,还吓唬过他,但她感到这样做不是他的风格。也许有这个可能,但不像是他干的。那晚他是曾用这副手铐把她铐在床上,但他是在春药的作用下才敢那么做的,而且那样做满足了她的情欲,那真是一次妙不可言的经历。
但像这样做的,不会是马克斯。她又想起几小时前,她和他在玫瑰园里的经历。他的粗野和冲动是让她有一点吃不消,但她的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感到和他融为一体。然后,没有任何解释、她离开了他,她只说她想单独待会儿。
即使这样,他也不可能如此冒犯她的。
她又想到了他和马克斯在游泳池边的那次谈话,她讥讽他太温存,他会不会因为这,而要给她玩一次厉害的呢?但就她所知道的马克斯来说,他太柔情,太浪漫,他根本不会了解她有着阴暗的另一面。对这点,她几乎是肯定的,毫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