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君
这日毛延寿正在睡午觉,忽然有人通报求见,毛延寿起身走到前厅,就见有一位身着粗布衣满是补钉的老汉,早已跪在堂前等候。
毛延寿有点不耐烦的说:“你是干甚么来的?”
老汉颤颤的说:“小民给大人请安!小民因家境清寒,三餐难以为继,又不忍让小女挨饿受冻,所以斗胆恳求大人带小女进宫为婢,以求得三餐温饱。”
元帝逐渐回神,心想:“虽是春梦,却梦得真确,细微清晰的梦境丝毫无遗、历历在目昭君昭君王昭君甚至还有名有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元帝心不在焉的起身梳洗“王昭君”三个字却占满心中。
皇殿早朝,文武百官奏事完毕正待退朝。
元帝按捺不住出口询问:“朕昨夜喜得一梦,梦得真确。梦境中有位姑娘名为王昭君,现居南郡,自称是越州太守之女。朕见她端庄秀慧,故欲封为西宫贵妃,而她也应诺了圆梦官!你说这是指何征兆?”元帝自然隐匿颠鸾倒凤之事。
圆梦官上前叩首,说:“启奏皇上,梦由心起,难断真假,但既然梦中有南郡王昭君这个提示,皇上不妨遣使到南郡查询,若查无王昭君其人,那在南郡之境内,也必寻获一名皇上中意的西宫贵妃。”
元帝准奏,说道:“众卿可愿为朕代劳!?”
元帝揉动的动作,让昭君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yīn道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昭君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借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元帝的肉棒又滑入yīn道许多。昭君感到元帝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yīn道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
元帝觉得肉棒的包皮往外翻着,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yīn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yīn道壁的皱折正借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guī头,舒服得连元帝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
当元帝觉得肉棒已经抵到yīn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让guī头快速的退到yīn道口,然后再慢慢的插入,深顶尽头。元帝就重复着这样的抽chā动作,挑逗着昭君的情欲。
当昭君觉得yīn道慢慢被填满,充实的舒畅感让昭君“嗯嗯”的呻吟着;当昭君觉得yīn道一阵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声失望的哀叹。昭君的亵语呻吟就仿佛有韵律节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着,为无限青光的寝宫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气。
元帝觉得昭君的yīn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便加快抽chā的速度,仿佛领兵出征、纵横沙场一般。昭君也像要迎敌抗师般,把腰身尽力往上顶,让自己的身体反拱着,而阴户便是在圆弧线的最高点。
尚书向前奏道:“启奏皇上,皇宫遴选贵妃、宫女一事,均是事前派遣画官前往绘图画相,再由皇上按图遴选,故应当遣派画官前往。”
元帝笑道:“嗯,朕倒差点忘记了!尚书,你说派那位画官前往比较合适呢?”
“皇上,现今宫中有五位画官,其中以毛延寿最擅于画人像。皇上可以派遣毛延寿往南郡查访。”
话说毛延寿其人爱财如命,经常利用遣派寻访贵妃、宫女时强索润笔外快。因此,毛延寿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选贵妃、宫女,心中自然十分兴奋,打定主意非狠狠捞它一票不可。
当毛延寿抵达秭归县城,县官特地安排一处宽院大宅之驿馆让毛延寿居住,每天是山珍海味餐餐成席,银两珠宝就更不用说了。县官只认定毛延寿是御派巡按,恳请毛延寿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那升官发财就大大有望了,因此也乐得毛延寿这芝麻小官,觉得受之有理、乐不思蜀。
元帝觉得腰眼、阴囊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昭君的后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着,而肉棒则深深的顶在yīn道的尽头。
刹那间元帝的guī头一阵急遽的缩胀“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直射花心,舒畅至极的感觉,让元帝一阵颤栗。
昭君忽觉得元帝的肉棒竟然停止抽动,只是结结实实的填满整个yīn道,不禁睁眼一瞧,正看到元帝的一脸严肃,赤裸的上身汗流浃背蒸光发亮,仿佛天将下凡。
昭君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热潮急冲子宫,不禁脱口“啊!”惊叫一声,一种生平未遇的舒畅感让全身一阵趐软“砰!”松躺在床上,而肉棒跟阴户也分开了
元帝讶异的睁眼一看四周,不禁“啊!”一声惊叫。元帝看到自己的衣着整整齐齐的躺卧床上,起身再看,并没有昭君的倩影、那有甚么西宫贵妃,床也似乎没有因激战而有零乱的迹象,一切一如平常。元帝低头瞧着濡泄一大片的裤胯,若有所失喃喃自语:“哦!原来是一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