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夏雨那晚弄了秋蝉,回到学校,当天就发觉秋莹好反常。眼儿肿得象红桃,上起课来又耷拉了头,他抽她回答问题,她把脸别在一边,他批评她不专心,她就把书儿在桌上摔得山响。放了学他要她练舞,她头也不回的走了,走没几步就抹起泪来。夏雨不知这个小宝贝到底犯了啥毛病,决定找她谈话。
夏雨亲了一口说:“你是秋莹。”
女子摇了头。
夏雨说:“你是秋莹妈了。”
女子去他屁股上使劲掐了一爪。
夏雨笑着说:“你是秋莹姐姐,我早认出了。”
秋莹秋蝉走后,夏雨脱去衣服,倒头就睡。睡到半夜醒来,见四周黑漆漆的,有股潮湿味儿,一只老鼠在吱吱啃着柜脚,窗外滴滴嗒嗒下着夜雨。酒醒了许多,却分不出躺在哪儿,想了半天,才想起送秋莹回家,无疑是睡在秋家的了。
一股冷风从破窗口灌入,顿觉下体凉溲溲的,伸手去摸,发现被儿掀在一边,裤衩捺到了腿弯,那jī巴硬直直挺了,上下粘粘腻腻的,象涂过什么液,心里好生奇怪,却又想不出缘由,只得拉上裤衩,再倒头睡去。
这次夏雨一躺下就碰着一对脚,以为是秋父睡做一床,没去理会。刚闭上眼,那脚就动了起来,一只凌空落到肚上,一只直抵了自己胯间,抵得那东西横撇撇的,只得去掀开。一会儿,那脚又蹬到了嘴上,夏雨就心里直冒火:这锄倌儿咋这样睡不稳。
冒过之后,使劲去掀,察觉那脚儿小巧玲珑,再听床那头的鼾声,也温柔得如吹了玉箫。他是见过秋父脚的,那是夹了牛屎的大脚牙,睡觉也是六月天打雷,震得屋子都要垮的。心里就打起鼓点来,秋家一男三女,谁和自己睡做一床呢,一个个排了队去想,又一个个摇了头。
窗外雨声住了,老鼠啃完柜脚也销声匿迹,床那头的鼻息就如春水涨潮,暖风拂面。
女子去掩他的嘴说:“别问了,快睡吧。”
伸过一只温软的手,枕了夏雨脖子。
夏雨想起饭桌上那个丰满而又多情的姑娘,激动得去合了嘴问:“你咋跑来和我困了?”
秋蝉偎到怀里说:“谁跑来了,这是我的床。”
两个搂着睡了一阵,又弄起来,这次一弄,就把那床压得要垮了似的响,弄毕睡至黎明,秋蝉痒痒的还要来一遍,夏雨又爬了上去,屋里又响着床的摇晃声。
夏雨强迫自己睡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当脚儿再次探来,终于敌不住诱惑,一把扯住去摸,果然滑腻得如剥了皮的嫩笋儿,是极象女人的了。一阵激动,拿脚去探股间,那人没穿裤衩,竟探入个毛茸茸的热窝里,啊!只有女人的峡,没有男人的峰,夏雨激动的想。
夏雨自弄上村妇,色胆早膨大起来,如何见得女人同床。激动一阵之后,也学了女人把脚趾去蹬,蹬着软软的一头发,再蹬着两个半鼓的奶,顺了乳沟一线儿朝下滑,滑到两股之间,触着两片湿湿的阴唇,趾儿就一个鱼鳅钻洞,钻入热滑滑的yīn道里,一阵狂插滥搅。
这一来,那女子便扭着腰儿,哼哼唧唧来抓夏雨裆口,夏雨就顺势拉到怀里,翻身上去顶入就耸。那女子便搂着夏雨,身扭如蛇,娇啼婉转,做出各种动人的情态来。
完事后,夏雨爬下身来,抚着女子小脸问:“你是谁?”
女子没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