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羊倌去吻了嘴说:“还是人的好。”
秋蝉就双腿去勾了老羊倌的腰,朝上挺着说:“今天奖励你,让你搞个够。”
羊倌说:“别人干过的我干过,别人没干过的我也干过,不问吧。”
秋蝉去咬了胡子问:“你结婚没?”
羊倌说:“结了的。”
秋蝉说:“咋没见她来?”
羊倌说:“脚踝坏后她就走了。”
秋蝉拿玉米壳揩着精液说:“喜欢你。”
羊倌说:“我又老又跛,有啥值得你喜欢的?”
秋蝉说:“不晓得。”
羊倌去编他的箩筐说:“这事到此为止,村里年青的多得很,你去找他们吧。”
秋蝉说:“恨死了,我才不哩。”
秋蝉去捏着他那东西说:“她走了你咋过的,有人说你搞过母羊,搞过没?”
羊倌就哩哩的笑。
秋蝉说:“你不说就不和你来了。”
羊倌只得哩哩的说:“搞过的。”
秋蝉打着他屁股问:“羊穴与人穴有啥区别?”
羊倌皱着眉说:“这样下去要出事的。”
秋蝉说:“我才不怕哩!”
说完就倒在羊倌怀里,去摸花白的胡子。
在以后的日子里,秋蝉把羊放到山上,就在棚子里或林子里,缠着老羊倌重复着第一次的快活,那老羊倌也真行,每次都把她弄得要死要活。
完事后羊倌烧野免给她吃,吃了又继续干那事,干到兴奋时,秋蝉问他是哪里人,羊倌含混说了个县名,她没听说过那县,就问:“有人说你了不起,你过去干过些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