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夏雨嘻嘻的说:“由岳母安排罢,我听岳母的,岳母咋说我咱办。”
村妇愣了一下,接着就来了气,大声冲着厨房说:“我几时成你岳母了,你又几时成了我女婿?由我安排,我安排得了吗,安排了又有谁听?我三十好几了,人老了,跟不上形势。听说外面开放得很呢,城里就有啥ok的,小姐们脱光了腚一排排的躺着,由男人们去挑去选干那事儿,比过去的妓院还妓院。连我那死鬼木匠,也一去十几年不回来,还不是应着时新找了别的女人。现在的年青人男的都眼低,眼珠子只盯着年青幼小的。女的都眼高,专去攀有钱有势年龄大的。邻村有个女娃,才十几岁肚皮就大起来,父母问她整死不说。一天有人从柳溪河边的一家门外过,听得堂屋里有人在叫,一看,见那女儿正被一个做生意的老头压着,乐得什么似的。回来一说,父母打了女儿一顿,女儿竟跑到老头家不回来了。隔没几天,老东西捧着五千元来到她家,冲着她爹喊岳父,她妈喊岳母。那老头比她爹还大十多岁哩。”
说完,黑着脸进屋,砰地把门关了。
夏雨被村妇说的脸儿红一阵白一阵,觉得再留下来没意思,去寻火把要回学校。春梅从厨房出来,撇着嘴说:“妈又发啥神经了,尽说些疯话,别理她。”
扯着老师进了自己屋。那一晚,两个心绪都不好,只搂着亲摸,不敢大动。
春梅憋红着脸挤了半天,终于“哗”地一声,那尿如箭射到盆里,溅起一片白花花的水。夏雨去摸,那尿孔儿撑得好大,食指一插插了进去,那尿就没了。
春梅急得去抓了手叫:“你咋插那儿了,憋得人家好难受?”
夏雨放了手,尿水又如虹射了出来。
春梅撒毕,正要下地穿裤,夏雨不让,抱到床上去掀腿儿,春梅挣扎着说:“你干什么?”
夏雨嘻嘻的说:“吃尿!”把头埋到胯里,对着尿孔,一阵滋滋滋的吸,吸得孔儿酥麻失禁,一股余尿“哗”地喷出,喷了夏雨一脸。
听村妇房里,也是翻来覆去的整夜叹息。
次日,春梅气着母亲,放学后就不回家了,晚上和夏雨睡在学校里。
在学校干那事不担心被人发现,一弄起来,那快感又超过几十倍,两个就爱得如胶似漆,谁也离不了谁。
春梅一连三天没回家,夏雨也不再来,村妇又耐不住了,挨到第四天,硬去学校把两人拉回家里。
夏雨“哟”地叫了一声,正要伸手去抹,村妇就掀门回来了。
原来村妇有个堂姐,堂姐生孩子,照例去送人亲蛋,堂姐留着吃了午饭,就匆匆赶了回来。进屋听得两人在床上说话,探头去看,见春梅光着屁股仰八叉躺在床上,夏雨蹲在胯下抹脸。村妇的脸就黑起来,招呼也不打一句,径直去了厨房做饭。
春梅正被夏雨吸得麻痒难禁,听到锅铲响,慌忙推开说:“你看你干的好事,妈肯定看见了。”扎了裤子,拉着夏雨去帮烧锅。
吃饭时大家都不作声,吃罢天已黑下来,夏雨坐着抽烟,春梅收拾碗筷,村妇提了潲水喂猪,把猪打得满圈的跑着叫。
村妇喂毕出来,见夏雨脚下丢着五六只烟屁股,就问:“你今晚睡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