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自此以后,苏珊就不避罗光,睡觉敞着房门,换衣掀开窗口,上厕所也不关门,身上衣服一天比一天少,少到只着了乳罩三角。这样一来,那二十岁的楞小子就逗得疯了似的不把她当妈了。苏珊逗到后来,也失却自己身份,不把他当作儿了。
一晚,苏珊趁罗光在客厅看电视,去浴室冲澡。罗文浴室是套间,里间洗浴,外间一张按摩床。苏珊走进里间,脱得一线不挂,开了喷头,从上身冲到下身,从下身冲到上身,再叉开两腿,扒着柴艳艳的两片瓣儿,提了喷头去喷,喷了又搓,搓了把指朝yīn道里挖,挖得哩气喘喘的了,拿毛巾抹净身子,去按摩床上躲着,叫罗光拿浴巾来。
罗光坐在客厅,早被水声和喘息声勾得心荡荡的,听得喊拿浴巾,慌忙拿了去推门,一推就推了进去,见后母赤光光躺在按摩床上,粉白胸脯挺对大奶,雪一样的股间一堆黑毛,就象一个光艳照人的维纳斯肖像罗光愣了半天,突然扑上去,抱着维纳斯疯狂亲摸起来
苏珊捧过罗光团脸,流着泪喊:“儿、儿、我的儿”
苏珊一喊,罗光抖着手去抓,抓着一片毛,再抓着两片肉,指儿一颤滑进了yīn道。
诅咒着天底下的女人都快快的死绝
性的方面动物就国度得多,至少是大多数。比如马牛羊,鸡鸭鹅,雄的性欲来了,就爬雌的,雌的骚发了,就找雄的爬。她见过一只母狗去找一群公狗,公狗们争着去顶,那母狗把尾巴摇得风车儿似的乐。
她还见过一头公羊去爬遍棚子里的所有母羊,把一个个羊娘们都搞得笑咪咪了叫。假如自己是狗,就非尝遍所有的狗老公不可,假如自己是只羊,就要去独霸几个山头的全部羊男人。植物们更是国度神,它们在不言不语中进行着xìng交配、性快活,雄花粉飘落在雌花粉上的一刹那,就溅出美艳而又惊天动地的性快感
苏珊经历了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一晚坐在客厅里,又去想稀奇古怪的性事,头一啄跌到地上。大儿罗光去扶。她抓住他的腰挣起时,突然触着一根硬硬的东西,手儿一颤,红着脸去瞧罗光。罗光把她扶到沙发上,打开电视,闪忽着水泡眼说:“妈,看电视吧。”
电视后面有排大壁镜,苏珊坐下就映了自己,几月来尽管憔悴了许多,却没减她特有的丰满和性感,尤其那对半叉着的美腿以及白三角,无处不透露出迷人的女人味,心里又充满了自豪和幻想。
苏珊激动的按着手喊:“儿、儿,朝里,朝里,挖、挖,妈、妈里面好、好痒”
罗匡慌乱挖了一阵,苏珊扭着身子解他裆口,扯出根红润润的童子棒,搂上身去喊:“儿、儿,快、快朝里抵、抵,抵进去,啊、啊,抵入了,好、好舒服”
苏珊一含了罗光童子棒,就象饿极的一条鳄鱼,也不管什么儿不儿了,他在她眼里,他是一块解馋的肉,她要把他囫囵吞进肚里,去填补几月来的空虚、饥饿、乃至仇恨。
罗光进入后母的体内,就仿佛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的肚里,身下动着的是肉,四周裹着的是肉,双手搂着的也是肉,自己在肉里动,肉里行,比什么都诱惑,都神奇,都掠人魂魄。他迷迷糊糊的耸,不明不白的喘,魂儿被肉吸了,精血朝肉里流,身子一会儿缩小,一会儿膨大,膨大到后来,就象天空中的氢气球“卟”地爆落到一堆肉上。
一阵疯狂下来,俩个歇了一阵,又去冲浴一阵,浴时你帮我抹,我帮你抹,摸得童子棒挺拔起来,一个躺在浴盆里,一个扑了上去,浴盆里的水就翻天覆地的涌
再瞧镜里罗光,一双水泡眼,满脸的横肉,她就断定他不是罗文的种,而是前妻和哪个肥屠户留下的孽。不过,罗光俗是俗点,穿着红短裤的一对粗毛腿倒是十分惹人,腰下高耸耸的一堆东西,如樽红衣炮正瞄准了自己。一只什么虫子在裆里爬,苏珊叉腿去摸,虫子已钻进缝里,扒开阴唇去抠,罗光水泡眼就贼儿一样飘落在三角上。苏珊心里就突突地想:“他成熟了!”
那晚苏珊回到床上,怎么也睡不踏实,老梦见罗光和红衣炮,仿佛那大炮已抵进体内,一发又一发地喷放着弹丸,把她炸得一忽儿飞在云端,一忽儿掉在海里,她挣扎着,嘶号着,一遍又一遍喊道:“炸呀!炸呀!把妈炸死好了,妈在世上也活够了!”
醒来去摸,股沟下淌了好多热热的液。
过了一天,小儿罗济上晚自习走了,母子俩坐在客厅看电视。苏珊穿件紧身水红衣,套条翠绿超短裙。那晚天气真热,屁股落到沙发上,就象着了火。苏珊一头骂着鬼天气,一头揽起超短裙,把腿叉得开开的,去摸胯下的汗,镜里就映出饱满三角和一片墨打了的影。再去看罗光,罗光水泡眼就鬼灯似的闪忽着,一忽儿移向电视,一忽儿盯了镜里,电视转了台也不去调。苏珊便慢慢闭上眼睛,解开襟扣,去捏两个豪乳,水泡眼又准确无误地跳到那对白奶上
那晚苏珊回到寝室,就故意不关门,一上床便去摸下体,摸得喘息起来,便把那席梦思颠来倒去的腾。她听得出,罗光鬼影一样闪在门外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