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春香穿上裤子,去扶起茶几,帚了茶水,胆战心惊去敲苏珊的门,门却反扣了,知道主人不会饶恕自己“哇”地跑回小屋,把东西收拾了一包,挎着出来。
罗光说:“咋手背擦手背不痒,jī巴擦穴儿就痒呢?”
“啪”!屋里飞出一记响亮的耳光,接着春香骂:“我晓得咋会痒?
你去问问你死去的娘老子,问她咋会痒?”罗光哑了嘴,春香又叫了起来:“
还不快点耸,人家里面痒得受不了啦!”
那床又摇响起来
伸手去摸眼角,摸着两条细细的纹,女人年青象朵花,老来就是牛屎粑,心里就酸酸的想哭。\
屋里春香骂道:“要弄就快点,嚼什么烂舌头,拿自家的妈来糟蹋,你象个啥东西?我要是你的娘,非把你这没良心的狗筋抽来甩了不可。”
苏珊听了,心里又感激起春香来,这个小蹄子浪是浪点,倒还有点人的气气。
竖着耳朵去听,屋里就响起做那事的床摇人喘,那呻喘又象黄蜂钉着苏珊的心,颤着身子暗骂两个淫娃荡妇,撇开自己偷情快活,无名之火又转到春香身上,这个小荡妇本是千人骑万人爬的,我咋瞎了眼引狼入室,抢走自己小丈夫?骂着恨着,下体似有虫儿在爬,伸手去抠,越抠越多,一个喘息栽到地上,靠了门桓呻吟。
屋里罗光边喘边问:“干起舒服不?”
次日一早,苏珊对罗光和春香说:学校下午有课,中午她不回来了,叫他们自己做饭吃。罗光一听,心里就乐滋滋的,不到十二点提前下了班。春香在烘鸡肉,肉刚倒在锅里。
罗光不由分说,拦腰抱到沙发上,扯了裤儿,对准穴口就顶,春香挣扎了几下,也就由他搂着耸来耸去,耸了一阵,两个都酥麻得紧,就一个呻吟,一个牛吼,四只脚儿把那茶几蹬得四脚朝了天,一盅茶水哐啷啷倒了一地。
恰在这时,防盗门“嚓”的开了,苏珊提着犀牛皮包站在面前。春香一见,吓得一脚踢开罗光,抖索索跪倒在茶水里。罗光爬起来见了妈,惊得跷了湿淋淋的童子棒,愣在那里。
原来苏珊昨晚发现两人私情,估摸晚上且猖狂如此,白天自己不在家,不知要狂成什么样?一到中午,就匆匆赶了回来,果然撞着了两人的事。
苏珊瞧着一站一跪两个光屁股,气得狠狠瞪了一眼,掩面跑进屋里,关了门哭着说:“我作的什么孽呀,老的到死不活,年青的又乱成这样,这、这还象个家么”
春香呻吟着说:“舒服!”
罗光问:“咋舒服的?”
春香说:“里面麻酥酥的痒。”
罗光问:“咋会痒?”
春香说:“jī巴一擦就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