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春香红着脸说:“你搞了我,还搞了你妈哩。”
罗济笑着说:“酒喝多了,又停了电,黑窟窿窿摸到床上,分不清一个女人还是两个女人。你不会怪我吧?”
罗济在生日宴上多喝了些酒,又看了两盘黄色录像,下面的雪棍儿就硬得不行,慌忙告辞回来。走到路上,全城突然停电,只得摸着黑摸回屋里,再摸到母亲床上,黑暗中分不清是一个女人还是两个女人,先爬到春香身上,扳着腿弄了一阵,又去搂了苏珊,正抵得欢,那电就来了,把屋子照得白光光一片。
春香揉眼一看,见罗济不知几时来的,正翘着高屁股搞妈,想起刚才搞自己时的那股疯狂劲,那脸就红得象粉桃儿,慌忙去抓裤子,慌乱中抓了罗济的牛籽裤。
苏珊正被弄得酥麻,睁眼见罗济爬在自己身上,春香又在一边,也觉不好意思“啪”地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骂:“龟儿子几时回来的?招呼不打就上床胡闹。”
推开罗济,见春香要走,去拉了说:“不看见也看见了,还走什么?
你们先搞搞,待我去冲个澡来,一起看电视。”
春香说:“我不懂啥发明,切菜时见它象男人的东西,就拿来试了,一试果然有味道。”
苏珊说:“你骗我。你是去ok坐过台的,听说ok的小姐都很骚,有客人缠客人,没客人就女的按着女的来。可惜我没能耐去ok。”
春香说:“珊姐说的不全对。ok真正骚的是男人,男人不骚,还进什么ok?”
苏珊说:“男人怎么个骚法,你说来听听。”
春香说:“怎么个骚法,还不是坐下来就搂着你,一会咬嘴,一会去捏奶,一会那指儿又钻进了你下面,把你当了面团来揉,弄得你推也不是,应也不是。
苏珊一走,罗济去瞅春香,见腰上系着根长长的萝卜棒,喉头正干得发火,一把抓到口里,咔嚓咔嚓的咬吞着。
春香惊叫了道:“小少爷,吃不得的,那是插、插”
伸手去抓,一根萝卜已嚼吞了一大半。
罗济吃完,去摸春香的腰,以为她还有,一摸摸着自己牛仔裤,吃惊地问:“你咋穿了我的牛仔裤?”
春香低头一看,果然穿着罗济的裤子,憋红着脸去脱,脱到一半,那胯下什么白的黑的就露了一片。罗济看得眼也直了,一把搂到怀里,去摸黑窝儿问:“刚才我搞过你没?”
尤其是走红的小姐,有钱没钱的都来争着困,一晚要对付五六个,弄起来这个爬下,那个爬上,一路吼着把那几十年的陈水烂浆都往你里面倒,腿儿压麻不说,那穴儿就肿得走路都一撑一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学军人走八字步哩!”
苏珊笑着说:“要想找钱,活该。”
突然想起周二,又问:“你那周二哥呢,两年没见面了,他还搞你么?”
春香说:“搞啥呀,他娶了嫂子,嫂子把他管得铁桶儿似的,一月和我偷着来也不过两三回,有次和我在柴堆里偷着弄,还没射就被她发现了,拉回去打了哥半夜,第二又关了一天的禁闭,还叫哥反省写检查,保证不得再犯。以后就把我当贼儿一样防着。后来哥去云南做木活,她耐不住寂寞,才晚晚跑到我屋里,拿绳系了同我一起弄,这种弄法,还是她教的呢。”
两个边说边动,动得都丢了些水,灯突地灭了,春香要回寝室,苏珊扯着说停了电,回去也黑窟窿窿的,还不陪着说说话儿。两个又说了一阵,终于敌不住瞌睡,便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甜甜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