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苏兰说:“这才有神秘感呢。古时结婚女的都盖头帕,入了洞房男女才相识,红屋居之所以这样做,就是要体验那种神秘感,同时也为你保了密,有啥不好?”
金三角虽以泰缅毒品产地冠名,其实是k经理为刺激大陆消费者心里,买个做过改性术的港籽,冒充人妖,再招几个打工泰女,装在一座竹楼里,让人妖表演,泰女接客,赚那皮肉生意钱。两人去金三角看了人妖表演,泰女风情,听说人妖是假的,见泰女也相貌平常,做起爱来比中国姑娘还笨手笨脚,就兴趣索然。
黑非洲确有几个黑男女,也是老k将在港作佣的非洲黑人,拿闷罐车拉到天外天,造座园子,栽些芭蕉椰树,关在里面,利用内地人从没见过黑皮肤的好奇心理,赚那稀奇钱。
苏兰苏珊也是怀着欣赏黑滋味的心里去的,开始还对黑得要淌下油来的皮肤十分感兴趣,搂着亲了又亲,摸了又摸,摸着腰下一尺二寸长的黑棒棒,心里又颤栗起来,在黑棒棒向白穴孔里挺进时,苏兰首先一声惊叫,提着裤儿跑了。苏珊开始还咬牙忍受,后来便觉穴里涨得生痛,以为穴底儿给捅穿了,一脚踢翻黑面郎君,逃了出来,白丢了一笔进园费。
红屋居是为想尝禁肉又怕露面的孤男寡女们开设的。室内设计全仿照古代洞房布置,红壁、红床、红被,就连壁灯也是红色,来了客人,点上印度香,开着极暗的壁灯,屋里就一片昏昏暗暗的红雾,谁也看不清谁的面容。红屋居有一批美貌男女侍,去了男客,就有红衣女陪睡,去了女客,又有红衣男来相伴。红屋居还规定男女做ài时,都不得打听对方名姓,其目的是为偷情者保密,因此自开业以来,倒还很受姑娘富婆们的青睐。
从黑“非洲”出来,婉儿带着两人到了红屋居,苏珊苏兰去柜台挂了个双人间,婉儿要去隔壁陪客人,提前走了。两人被领进室内,脱得只留条裤衩,各自检了张床躺着。
两个女郎一逃,苏兰捧腹笑着说:“你看那些娘们好骚的,怪不得男人们都说天外天比ok还ok,争着朝这里跑哩。”
苏珊说:“也有女人来的,不过都带了男友,边看边做事儿。可惜你我都是女人,只有瞧录像替别人高兴了。”
两个就喝着啤酒瞧了录像。一会儿,屏幕出现一对女人,手里都拿着根假jī巴,朝对方下体里塞,塞得一片啊啊哟哟的叫苏兰看得兴起,也去掀起苏珊风衣,把啤酒瓶嘴去戳那涨鼓鼓的阴阜,苏珊也举了瓶嘴来还击,两个嘻嘻哈哈戳来戳去,戳到忘形时,都蹬了裤儿,瓶嘴便没入对方穴孔里,开始喊好冷,后来就叫快活
说起h城的天外天,确有几分神秘,除了前面提到吃的、喝的、玩的、困的和录像包间外,还有什么金三角、黑非洲、红屋居、天体园等名目繁多的娱乐场所。
原来h县与开发区接壤,香港巨商老k,乘大陆开放之机,在羊城创办了“楼外楼”夜总会,很发了些混乱财,于是又把海外洋派的,内地古代的新老玩意都翻出来,在沱江边建造了“天外天”娱乐城。“天外天”建成后,由于活动内容多为大陆官方所不容,因此不敢明目张胆营业,只偷偷进行着地下交易。因此,一般人只知“天外天”神秘,至于神秘到何等程度,就不知道了。
苏珊见满屋红雾腾腾,昏昏暗暗,深不可测,对苏兰说:“兰姐,今晚来的不知是啥人哩?”
苏兰掏出手纸去枕下压了说:“反正是男的,不会是女的。”
苏珊说:“昏昏暗暗的看不清,要是来个黑仔或麻脸癞头的,那才好笑哩。”
苏兰笑着说:“黑仔只住黑非洲,只怪我们没福气去消受。这里来的全是大陆货,听说都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的白马王子,如果拿麻脸癞头骗客人,那不把自家生意给砸了?”
苏珊说:“做时不通姓名,又辨不清模样,糊里糊涂的同别人搞,哪不是乱点鸳鸯谱了?”
苏珊苏兰从录像包间出来,意外碰着婉儿。婉儿在化妆公司打杂时,苏兰就认识她。后来婉儿去海南夺了姐姐丈夫,好吃懒做,不到半年,就把姐夫一点积蓄花了个罄光。
姐夫为了搞钱,参与一起倒卖毒品活动,毒没倒成,倒把自己倒进监狱挨了枪眼。婉儿生下孩子,没脸回家,就把孩子送了人,去做起卖淫糊口生意。不想在海南卖淫也不顺利,才困了几个男客,就遭警方捉去罚款,婉儿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去交罚款,被警方按进闷罐车里,拉到广西的一个乡野间甩了。
婉儿流落到乡间,被一伙人贩子骗奸,奸后卖到高山上的一户农家。那农家五个寡兄弟,大的五十多岁,小的也有十来岁,五兄弟就如获了个泄欲器,不分白昼黑夜轮流奸弄。婉儿虽骚,却不堪那牢狱似的爱情,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逃了出来,吃尽千辛万苦,流落到柳州一家旅社,继续做起卖淫糊口生意。
有次同一客人困觉,那客人是“天外天”的小头目,见她说得可怜,又是h县人,且有几分颜色,便带回h县,作了“天外天”的导游兼陪客。因此婉儿对“天外天”自然了解得十分清楚。
经婉儿口头介绍,苏兰苏珊玩上了劲,过了几晚,便叫婉儿领着去逛“金三角”、“黑非洲”和“红屋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