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春香去屁股上踢了一脚,衙内提着裤腰连滚带爬逃了出去,春香便滚到床上笑痛了肚皮。
衙内说:“嗯!”春香说:“今天我在强奸你,是不是?”
衙内说:“嗯!”
衙内一连回答了十几个“嗯”春香火了,去揪着耳朵骂:“人家好心好意问你,你咋老是嗯、嗯、嗯的,得了哑症么?”
衙内咧着嘴不敢作声,春香还要发作,那身子就扭曲起来,扭了一阵,一声哼叫,伏到衙内肩上。衙内一憋气,一股精水咕噜噜射进了春香体内。
春香喘了一阵气,爬下衙内身子,去床边躺了,展开美丽的胯,那精液就汩汩朝外冒,冲着衙内喊:“你呆着干什么,还不快给舔舔?”
春香把手去握了,见包皮包了半个头儿,朝下一扒,guī头就露了出来档,红红亮亮的,倒也很雄伟,又赞美了道:“虽没毛儿,却也好雄壮的。”
说着,吐泡口水抹在衙内jī巴上,尖着三个指儿一上一下的捺,边捺边问:“听说男人的东西一捺就出水,你捺出过没?”
衙内窘得又要去护。春香火了骂:“你一根臭jī巴有啥了不起?人家又没吃了你的,就是吃了,两个都舒服,有啥不好?”
衙内只得住手,由她捺去。
捺了一阵,衙内的东西就一挺一挺的,去瞧马眼,已喷出些水来。便拉下自己裤儿,两腿叉到衙内腰上,把两片穴瓣去含了jī巴,滋的坐下去,扒着衙内肩头,一上一下抽动,那里面就咕唧咕唧作响。
衙内老老实实伏到床下,去瞧美胯,尽管肉如白玉浮雕,毛似春柳拂水,穴象梅花吐了瓣,那奔腾出的精液又如高山飞挂下来的玉瀑,该是极美极丽的了,可不知怎么,一股臭气冲来,直入鼻孔,呛的他翻肠倒肚要吐。原来春香忙得三天没洗澡了,阴肉间积了层黄黄的垢物。衙内极勉强撮了一口,就如撮了堆屎般难受,咧着嘴去望了春香。
春香见他踌踌躇躇,突然变了脸色,把脚踢着床边骂:“你是要舔还是要割,要割我可要拿水果刀了!”
衙内怕割,也就顾不得脏臭不脏臭了,皱着眉一口一口的撮,撮了十来口,春香有心要捉弄这个花花公子,憋着劲去挤尿眼,尿眼一扩,一股热尿如出洞水龙,直扑了衙内面门,再顺着嘴儿脖儿淋了一身,把件雪白的西装淋的象尿缸里捞起的一般。衙内一声惊叫跌在地上,去擦眼里的尿,把张蠢脸抹的如鬼王。
春香就捧着肚皮笑,笑了一阵,指着衙内骂:“在天体园你强奸我两次,这次算我强奸你,我们扯平了,以后谁也别缠谁。你们这些王八旦,仗了老子一点儿权势,书不好好读,专去糟蹋女人,以后让我碰着,看我不拿宝剑割了你个狗卵子?”
衙内吓得四肢趴地,磕头如捣蒜说:“我听侠客姑姑的,我全听侠客姑姑的,侠客姑姑咋说我就咋办”
春香抽到兴奋处,喘着问:“舒服不?”
衙内战战兢兢说:“嗯!”春香说:“我里面好痒的,尤其洞口那圈肉儿,象虫在爬,不,象猫在抓。
你的是不是?”
衙内说:“嗯!”春香说:“人也真怪,男人东西放进女人里面,两个都快活,怪不得男人要去强奸女人。听说女人也有愿意接受强奸的,就从没听说过女人去强奸男人,你说是不是?”
衙内说:“嗯!”春香说:“你说说,你被女人强奸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