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二
先取一粒抹在自家屌头上,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袖带了扬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么得个好天色夜呢。
却说东门生吃了午饭,正要睡睡,只见学里的差夫来叫道:“明日学院到淮安去,打这里经过,就到瓜州地方去接。”
余桃领了回帖儿,送交东门生。东门生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念与金氏听。且道:“你怕不怕?”
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我听他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屄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觑我骚,可恨!可恨!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军的皮,抢了两个鸡蛋,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
东门生道:“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我见他就与他说。”
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来,又是中饭过了。
... -->>
哉!屈首请降,垂头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可笑!弟
即当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毋使女真主得志,谓
我南朝无人也。
写完叫小厮余桃,吩咐他:“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收折。”
原来余桃是北京旧帘子胡同,学小唱出身,东门生见他生得好,新讨在家里炒茹茹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会采战的,赠他丸药二包。一包上写着字道:“此药擦在玉茎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倒头,若不用解药,便十日也不泄。”
一包又写着:“这药入于妇人阴户内,能令阴紧干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阴户肿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冷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
又写道:“此药只得施于娼妇,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
大里看完笑道:“今晚也愿不得我,定用于他见一番手段了。”
余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
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耻,然亦佯败以骄之。尊谕三伏,
不啻巾帼兑遗,令人努氛勃勃。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
雌雄,必三犁肤廷,倒深入不毛,直捣其巢穴而扫腥膻,然
后已。此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