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整整半月,风雨无阻。风大雪滑,滴水成冰,而姑父累的满头大汗毫无怨言。就这么算了?不行,不行,坚决不行!她不能叫姐姐吃这个哑巴亏,平白无故的遭这个罪,得想办法治治他,叫他张嘴没法给人说。
言归睁传。
年前冬至节,赵世明欺负了媛媛,过足了操屄瘾,他也做贼心虚,提心吊胆了好多天。为探虚实,他有事没事的到五里墩跑了好几回。
“别吭一会姑父给200块钱,挨球那有好受的!”说着朝前一鼓劲,粗粗的jī巴子,一下子进去了多半截。
“日死你,日死你”赵世明一边日一边骂,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媛媛胆小,害羞,再说,她爸的洗煤厂喊指望我销煤哩!日她妈她爸都不吭,日她闺女准没事,日了白日,操了白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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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晚,姐姐光哭不说,但到了后半夜,娜娜掀开被子,乘着姐姐睡熟,头看了姐姐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胳膊腿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尤其是“雷尼丝”
底裤上那殷红的血迹,她什么都明白了。
“骚屄,我日死你我日死你!日你的嘴,日你的屄,日,日,日”
赵世明连日带叫“咕叽,咕叽。”
赵世明日女人并不怜香惜玉,而是恨不的日穿她,连蛋蛋子都想日进女人的屄里。长jī巴进去时,直刺花芯,出来时,蜻蜓点水,随着挨球操屄的动作,媛媛平卧前胸的淑乳,一晃一摇,一摇一晃。
“爽死了,媛媛,你日着就是比你妈强,比你妈美,比你妈舒服要是能把你和你妈摆在一起日,那才叫绝哩!”
赵世明洋洋得意,日着屄还胡说八道。
但是,好几天,血气方刚的韩娜娜也犯愁了。明目张胆的问姑父,人家绝不承认,况且,我一个大姑娘也开不了这个口,真铤而走险,无凭无据,拿什么和人家质辩。毫无把握的瞎闹,只能使姐姐更尴尬,更丢人。权衡利弊,得不偿失。
忍了吧!娜娜说啥也不甘心。自小到大,妹妹都是姐姐的保护神,外人欺负了姐姐,她比姐姐还难受。姐姐吃了亏,她比姐姐还生气。
凭心而论,为这事,与姑父撕破脸,把他送进监狱,别说父母,就是娜娜本人也于心不忍。自从姑姑嫁给他,他没少帮韩家。
她家开洗煤厂,妈虽能干,毕竟是妇道人家,爸是一个老实人。热心的姑父,跑前跑后,四处奔波。找煤口,找销路,催煤款,寻工人,乡里乡亲,有目共睹。
最使娜娜难以忘怀的是,那年冬天,大雪封山,她摔断了腿,母亲不在,父亲卧床,是姑父背着十二岁的她,翻山越岭,到十五里外的沈南洼诊所,寻人求医,揉腿接骨。
“哎,哎,哎呀呀”赵世明忽然加快了速度,越日越快,那玩意像子弹一样“嗤,嗤”的射进了媛媛的体中。俗话说:“日闺女要哄哩!日媳妇要狠哩!”
赵世明此时啥也不顾了,他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的爬在姑娘身上,看着电视里火辣辣的场面,瞅着媛媛两腿之间流出的红白相间的脏都西,淫兴大增,准备暂抽阳jù,二返长安。那料,媛媛的屁眼,引起他极大的兴趣。此时,他眼前似乎是饭店小红那诱人的臀部。
老子不仅要摸你,老子还要日你哩!想到这,心里一热,马上把媛媛从床上报起来,爬放在屋中的茶几上,双手掰开那白嫩白嫩的勾蛋子,将蘸着阴水的阳jù,向媛媛紧闭的肛门插了进去。
“姑父我疼,疼死人了!”
媛媛失声哭喊。回头眼泪汪汪的哀求赵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