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喇叭的隐忧
她叹了口气说:“唉,你们到了我这年纪就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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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就知道了,想要的时候里面痒得炸开了来,老不死的好不容易硬梆起来,几下又不行了,就只会掏掏摸摸哩,哪里得到他一时半会儿的实在?”
我好奇地说:“你不是有个大大的那个么?”
我把灯泡换上来装上,反正下面也用不着。我脱了衣服钻进被子,她却坐在床沿不说话,低头看着地板,脚掌不住地蹭着地板,有点焦灼不安。
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呢,就问她:“我该叫你什么?”
她还是低着头柔柔地说:“杨雪,雪花的雪。按辈分你得叫我奶奶。”
怎么能这样叫呢,我很不情愿地说:“你那么年轻,叫你奶奶,把你叫老了,不好,我还是叫你雪阿姨吧?”
她急切地说:“不要,你可以叫我雪姐。”
我讪讪地说:“她今晚没来哩。”
一时间都找不到话说,我正准备上楼去了,小寡妇突然低低地说话了:“你能陪陪我吗?我一个人怕。”这就句话让我怔怔地定住了,心里砰砰直跳腾。
小寡妇低着头红了脸不安地拉着衣角,咬着嘴唇。看她欲语还休的模样,我知道这个妇人是不是想来了,她真是想干想疯了。
我说:“房东要回来呢,你不怕他看见。”
她抬起头急切地说:“他不回来了,两千块够他翻到早上,还要手气好。”
我叫了她一声:“雪姐。”她咯咯地笑了。
我从被子里直起身子,伸出手抚摸她海藻般的长发,找到她雪白的脖颈,滑过去挽住她的脖子,她没有过多地挣扎,我就把她拉倒在床上了。
她蹬掉高跟鞋躺上来,背对着我说:“我们说好的,你只陪我聊天的,不做的。”我说恩。
我心里像小鹿一样撞的很厉害。我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们一直在说话,她说她的初恋,说她的小孩,说她的人生,有欢喜也有抱怨,我静静地听着,不时地插上几句话。
她突然转换了话题说:“小敏真骚,那么大声响,那天早上我被吵醒了,字字听得分明哩。老不死的也醒了,听得我心窝子上像有蚂蚁子在爬动,伸手去摸老不死的那里,软趴趴的像条死蛇,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我说:“你还不是骚,隔三差五地就叫,我都听见了。”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就说:“这样还是不好吧?”
小寡妇笑了:“你想多了,我只是害怕,让你跟我说说话而已。我们又不做什么的,再说啦,你看得上我们这种女人?”
这回轮到我不好意思了,我说:“要不我们到阁楼上去吧,那样好些。”
小寡妇使劲地点点头,她今天还是穿那一袭碎花轻薄裙子,只不过里面加了内衣,手上戴了手套,还是一样的妩媚。
她也许是知道的,今天的向非并不是那个不谙人事的少年,而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躺在一张床上,不止是说说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