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已经残破
是的,机器在那座阎锡山家国梦的旧地
控制了太多的人,整座城市围着它转悠了一生
抚摸了一生
另一个世界在遥远的彼端闪动着
安迪沃霍尔制造地下丝绒的嘴叫喊着:
春天,十场沙尘暴抵达工业的首都,抵达工业的肺
一个新的乐史正在我的身边潜行
穿越粗砺的旷野,向着蜷居在无名城镇上的我的夜晚
嘶叫!
过去的年代在朝东的阳台变成了干枯的春天
让我像机器那样作画
我爱机器
那个叫做白军的一伙儿心怀鬼胎
多么沮丧,我不是向死亡之中退却的人
而是闻到了来自1000公里之外,迷城太原的味道
它的肮脏,它的凌乱,它高高扬起的
烟囱和残破的机器
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