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曲

老皇历，老皇历。

既然椅子上找不到安全带。

朋友下次做梦你要冷静

我没那么慌张

不过担心

汽笛嘶鸣之后必然跟随的

把两粒山楂穿成一家——

通红的，可爱的冰糖葫芦。

有一位强壮的朋友，他在事故中

被无端阉割了舌头

我们只好默默进入教室

突然启动。

明天，这些诗行就衰老成一页

轻飘的皇历

就像人们对文学史尴尬的梳理

我仍愿意继续向后翻去——

仿佛一颗精子进入温暖的子宫。

我用脑袋跳舞

因为知道，如果对月亮起誓

声音太大未免太仓促。

用四肢紧紧抠住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