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摸了摸脸，说：“这么夸张啊，我自己都没感觉。眼睛疲劳又不是一两天了，感觉眼睛酸就滴那种清凉眼药水。我这段时间脸是不是很丑啊？”

妈妈笑着安慰我：“卿卿一点也不丑，反而很有男子汉气概。”

我想了想这么理解她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废寝忘食到美色在眼前都看不见的地步了？好几次妈妈穿得很性感在我房间里，我都忘记仔细看了。不过我这样做也是有目的的，不拿出好成绩，怎么对得起妈妈的期待呢？”

妈妈声音平静而柔软的说：“卿卿，你知道不知道你这几个月掉了10斤？妈妈一直做鸡汤和肉汤，但是仍然补不过来。甚至有的时候你爸看了你的黑眼圈，都说我是不是管你管得太严格了？”

我故作滑稽的放下她这只脚，拿起另外一只来亲，搞得好像在品尝美食一样一会吃这个一会吃那个。

妈妈笑嘻嘻的看我折腾，也就是仗着这个长椅附近树荫多，光线暗澹难以近距离看清楚她的神秘地带细节。

我玩了一会，说：“妈妈刚才好像也是刚醒，所以睡觉前肯定洗过澡了吧。”

妈妈嗯了一声说：“我看你下午就开始睡，知道你可能半夜会醒。正好我昨天也起得太早，有点困就八点就睡了。你微信我的时候，正好醒了。”其实她八点睡到晚上两点，也肯定不是自然醒的，估计妈妈担心我半夜会饿故意没睡死。

刚才她变魔术一样从厨房端出各种保温饭菜的时候，我就被妈妈感动了。

大概意思就是“你老娘我很牛x，钱挣得不慢、朋友不少，唯一现在烦心事就是你的学习。”

妈妈说完一堆，又问我：“你的烦心事是什么？”我想了想说：“我？大概是学习太痛苦吧？学习不算？那就是想亲妈妈的脚不好意思说。”

妈妈笑着扭了我几下说：“我哪次没让你亲？”我抓抓脑袋说：“我知道不是妈妈小气啦，我是说有的时候，平时！有时突然想亲你的脚，但是不好意思和你说，感觉你也没那个心情不会答应。”

妈妈抓了抓我的头发说：“那是因为你要提前告诉我啊，前几次我让你亲，大部分时候都是我有准备的时候。往往我都洗过脚或者洗过澡不久，袜子也是新换的，所以相对干净点。平时怎么好让你亲呢？穿了鞋子出了汗，不卫生的。”我哈哈了几下说：“我也知道妈妈不方便，所以想说也没说过啊。”

妈妈想了想说：“其实也不是没办法你一天在家时间也就是早上和晚上，早上嘛很容易，起床后我洗个脚就行了。晚上我下班回家也是那样，穿了一天的袜子脏了，到家洗个脚换一双就行。相当于每天穿两条裤袜罢了，反正都是丢洗衣机洗。你要是那么想，我可以试试看。”我对妈妈那么宠我有点吃惊，说：“会不会很麻烦啊？”

所以我这时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话：“谢谢你，妈妈。”

妈妈没接我的话，反而从两手后撑改为直接躺平。还吩咐我说：“你转过来坐。”

我依言也脱了鞋子转身面对她盘膝坐在长椅上，任妈妈两只脚曲着放在我盘起的两腿间。

摆好姿势，我拿起妈妈一条腿，让她的柔软脚底轻轻放在脸颊上摩擦。

妈妈咯咯的笑了一阵子，然后轻声说：“今天晚上看到你起床后的脸，眼睛终于能睁大了。你不知道，这段时间你黑眼圈很重，眼睛一直半睁着。妈妈嘴上没说，其实很是心疼。”

妈妈摇头说：“不会，其实我以前每天都去健身房的时候，一天是洗两次澡的。以前下午下班后我会在健身房一个小时，出来之前就在健身房洗好澡再回家，然后晚上睡觉前再冲个澡。现在只要改为在家自己健身，结束锻炼后就可以洗澡，等你回家后丝袜和脚都是干干净净的。”我很吃惊于妈妈对我百依百顺一般的态度，为了我的龌龊愿望居然想出了办法。

所以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惶恐，只能说：“那妈妈你现在的脚是干净的吗？”

妈妈一歪头笑着说：“你说呢？”我捧起她一只脚，妈妈顺从的从和我并排坐的姿势转为面朝我的坐姿。她为了方便还把另外一条腿也搭在我膝盖上，自己两手撑在后面挺起乳房看着我。

我轻轻捏揉了妈妈的嫩脚一会，轻轻的在她脚尖上亲了一下。

也许是习惯了我这样的变态行为，妈妈并没有多少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