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我一次好吗
然而,好境不长。有天,张伟义找到我说:“我们分手吧,我和别的女人上了床。”
我忽然感到天昏地暗,我爱他,他是我生命的第一个男人,我不能没有他。我哭着说:“我不介意,只要你以后全心对我,不要离开我就可以了。”
他掉转头,说:“不可能的,你也知道,我的家庭和你的家庭,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我只是爱你,但我不可能娶你!”
我哭了。我感到上天不公平,我感到自己的生命失去了依靠,想着自己与他差着天与地的距离,一种巨大的失落使我有种要晕倒的感觉。我死死搂住他不让他走。后来,他反搂着我,在我的耳鬓厮磨。一种情感的冲动和一种害怕失去爱的虚空,使我紧紧的贴着张伟义的胸膛,不愿松开。混乱冲击着我的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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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的转头擦眼泪。
然而,离妈妈动手术治疗的费用还差一大截,我不知再去哪里弄尚欠的钱,我心焦如焚。
那天,刚好张伟义又过来找我,他见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他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忍着泪把妈妈要动手术的情况告诉了他。他说:“你为什么不早说?明天,我把钱给你带来。”
第二天晚上,他把钱给我带来了,整整两万元,他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钱不够,你尽管说。”我激动得热泪盈眶。
那天晚上,他抱着我,吻着我的脸说他是真心喜欢我的,让我做他的女朋友,他说他会照顾我一辈子的。在感动和情感的冲击里,我没有拒绝她。
的脑袋,我说:“伟义,难得大家相识一场,今日以后,天各一方,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你留给了我许多美好的回忆,今晚是最后一次了。在这最后的今晚,你再睡我一次好吗?”
他抱着我,我也抱着他,我和他来了一次“狠狠”的缠绵。当高潮来临的时候,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知道,高潮以后就是结局,我爱的人,他将会一去不复返了,我的初恋要永远失去了。
第二天,我病了,发高烧,躺着爬不起来,班也不能上了。我也不打算去吃药和看医生了,一个被抛弃的女人,活着,和死去有什么区别?我对同事劝我吃药和去看医生的规劝一概不理。
正当我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神色憔悴的邓世衡过来了。
他对着我喊:“傻女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
当他把我按在床上疯狂的吻着我时,我紧张而又害怕。因为我从来没有和男孩子作过肌肤之亲。
他说他会负责任的,会照顾我一生一世的,也会照顾我的母亲和弟弟的。
我闭上了眼睛,不再拒绝他的要求。就这样,我把我最宝贵的贞操献给了他,然后顺理成章的成了他的女朋友。
那段时间,他对我很好,他送了台最新款的诺基亚手机给我,给我买了很多衣服和礼物,还常常带我出去玩和请我吃东西。有空,他还过来接我上下班。每次她来找我,都要和我欢愉,有时,他一个晚上还要和我欢愉三次。我是真心爱他的,把他当作我生命的依靠,对于他的欢愉要求,我总是配合他,即使我身体不舒服,我也没有拒绝他的欢愉要求。
我和张伟义相好的那段日子里,邓世衡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天无精打采,不修边幅。他来找过我好多次,他说张伟义不是好男人,叫我离开他。我说:“你是在吃醋,你分明是在妒忌人家。”以后,每次,他见了我,眼神都变得很哀怨。有同事告诉我,邓世衡这段时间里常常喝得大醉而归,醉的时候,竟然也是喊着我的名字。他曾帮过我,我感激他,但我对他真的没有那种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