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状元
她伸出右手,开始折磨右边的红樱果,不轻不重地捏着顶端,旋转下,往上扯两下。
乘神志还清明,使劲推开身上的肢体。但怎么推,那软软香香的身体还是紧紧地贴着自己。
不仅很懊恼,自己枉读圣人书多年,居然如此抵挡不住女色,如此这般便浑身无力,挣脱不得了。
(奸笑,你就算清醒时候吃了蚁*神,也挣脱不了)深吸口气“姑娘,你定是有不得以的苦衷,你放开我,我不会怪罪于你。
你若是钱财方面,不方便,我可以助你。但你万万不能如此”梁纾文自幼由母亲一人含辛茹苦带大,十分敬重母亲,推及到对女子十分的谦让,对家中婢女也从不重声斥责。
虽隐约知道这女子可能是故意,也推测其另有苦衷。苏瞳听了,十分好笑,这迂腐书生,好不识趣,今天非强了他不可,不知道他会不会咬着手绢泪汪汪地说:你好讨厌哦“这位公子,我不缺钱也不缺啥,只是相信善有善报想帮帮你而已,看你,多生猛的小家伙,忍着对身体不好的,我不在乎什么,就让我好好帮你吧。”憋着嗓子嗲声嗲气的说着,猛地伸手一握,握住了某人早就觉醒了的小家伙。
,那粉嫩光滑的娃娃脸上,有三分尴尬,有三分恼怒,有三分歉意和一分不自在。
但毕竟是在朝堂上被训练过二年的两江总督,过了片刻便恢复了自然,苦笑道:“姑娘果然伶牙俐齿,在下佩服,刚才多有得罪,万望姑娘原谅。现在我相信这必是姑娘的大作。”那两句诗不像诗,倒有些像唱曲,字浅意明,让年少得志的梁纾文,深有感触,便难得的想见见,写此之人。
乍见十分失望,眼下却是十分无奈。苏瞳见他歉意诚恳,本来白皙的脸上泛了一抹红,煞是可爱得紧,怒气早消了,笑意盈盈:“大人不要怪罪小女子,出言无状才是。意瞳给大人倒茶,以示赔罪。”说罢站起,提壶,朝梁纾文行去。正在此时,不知哪来的穿堂风,把二支已几乎燃尽的蜡烛,吹灭了。
突然由光亮到黑暗,眼睛不适应,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娇喝声:“唉哟”然后是水壶打翻在地的声音。
梁纾文还未来得及关怀出声,便觉得有个软软的、暖暖的、香香的人形物品,跌入了自己怀中。
“啊”从未经过情事的梁纾文,全身一个颤栗,只觉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到那一处,想要大声喝斥,却只能发出细微声音:“你第一个大胆放快放开”
还想顽抗?!哼,让你知道厉害!女子的左手不知何时,伸进了男子衣内,找到胸口红点,玩似的捏了捏,旋了旋。
“啊!”梁纾文惊叫,腰发软,滑下椅子,真正再没力气。苏瞳运功,使劲托起梁纾文,带到了床上。借着窗口些许月光,打量。
小绵羊双颊发红,双眼迷朦。解开他的腰带,掀开所有衣物,果然是绝世小受,皮肤那个白皙啊,摩挲了下小腹,好光滑好舒服。
而那厢,梁纾文本因为微凉而渐渐清明的神志,又模糊了。苏瞳俯首,含住胸口左边红点,吮吸。梁纾文咬住下唇蹦直脚背,死命忍耐。
梁纾文全身一僵,手足无措,他自小家教甚严,一心埋头苦读,从未想过男女之事。
为官之后,倒也是有媒婆上门,说亲。但他只一心为皇上做事,而且母亲也并不着急,便也没放在心上。
从来没碰过女子身体的他,没想到,女子的身体是这么的软心,不可抑制地,乱跳乱跳;脸,也热乎乎的,肯定红透了“姑娘”那人形物品仿佛不得要领,看不见,扭动了好几下,都蹭在了他的大腿上。
梁纾文全身血液,轰的一下,全部冲上脑门,不知道自己在哪,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得大腿中间的东西,有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似痒非痒、似痛非痛这奇怪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恩。”闷哼了一声。
梁纾文的耳朵接收到自己“恩。”的闷哼声,才反应过来,不禁面红耳赤,死命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