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无权自己赎身,你是东西,是生财工具。我要给你赎,那就不是八千了。
你每天一千,每月三万,每年三十六万。赎金就要七百二十万了。谁赎得起。这还是按百分之五的利息算,按百分之二就一千八百万了,要分期就更贵了。
““这样啊!”我只好收起妄想。老实过日子。我让小妹叫包子舅妈,我叫钟哥哥哥。
我两家越走越近,后来干脆买一大房子,住在一起。俩男仨女,一起昏天黑地,无分彼此。
只是我们仨女人要养家糊口,俩男人以黑社会的身份提供保护。其实以我和淑仪俩挣钱的能力,就是五千万,多几年,也还得起。不过我们能挣也能花,四个大人四辆豪车,我的一辆是红玛莎拉蒂跑车,还买了一辆香槟金色的福特七人车。
我说我要买衣服化妆,才能多挣。我出钟只穿一身没口袋的衣服,说是旗袍,其实就一口袋,上下有点曲线,有仨窟窿,可伸出胳膊和头,里外什么也没有,图方便,里面根本就光溜溜。
提的一个手袋是赖哥搜查的首要目标。为多留一点钱,我用厕纸把得来的小费分一部分卷起来。塞进yīn道或肛门。赖哥再也想不到。我还得意洋洋。
一日我猛然一惊,不想我堕落成这样子了,这么淫贱无耻,卑鄙下流。
确实,我档次见高,来往都是五星级酒店了。我会英语,戴上各色假发,还可接西洋鬼佬,钱更多了。
我家生活水准见长,原来租房,现又买了新房。赖哥也是个不错的人,不赌不毒不滚。是个好住家男。
偶然接送嫖客来家happy。我们也不想后路,今天欢笑复明天,秋月春风等闲渡。
一日某大财团的酒会,招待客户,包了一群妓女,我们莺莺燕燕,与客人打情骂俏,唱歌跳舞。
我一眼看到二排长,还是那么矫健挺拔。一身昂贵的西装,雍容华贵。
我就去兜搭他,他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我笑着和他一起喝酒,唱歌,唱的是“洪湖水浪打浪。”浪了一会儿,又一起跳舞。我乘机在他耳边悄悄的叫“二排长。”他一惊“真是你吗?”
“卫生员。”我说,我俩从没知道互相的名字。他又是攥紧我的手。我们无心酒宴,就溜到前台要了楼上一个房间。
小妹见我能挣,就与我学性技,也身价大增。一心想钓个金龟胥。我的小家也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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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在酒店能见到包子。包子改名叫蔡淑仪,她还是自己的姓,他老公姓钟,我就和她老公兄妹相称。
钟哥与赖哥是师兄弟一起从中学就被踢入十四k,跟着大佬跑前跑后,这么多年才和赖哥一样被大佬赏一个老婆。
说是这么说,我们还是大佬的财产。他哥俩也只有使用权,还得按月交份子。他们也不想给我们赎身。我说“八千块很便宜啊,我都能自己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