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
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奸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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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薛莉胸口用力一推,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
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挂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
由于两条大腿水平拉开几近一字形,阴户也随着掰开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连阴唇都向左右翻开了,屄里面的所有细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尴尬的是yīn道口还洋溢着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余顺左手握jī巴,右手往妻子的阴户上捞一把,打算涂点淫水去guī头,以便一插入yīn道就可直捅到底,谁知一摸上手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流出来的“淫水”
滑则滑矣,可是却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
余顺当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里马上就明白:妻子背着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娇妻的yīn道用精液灌满了。
余顺怒气攻心,顺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她双手扭到背后绑了起来,薛莉睡眼朦胧,嘟哝了一句:“又想干了吗?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搞嘛!”
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
余顺望着妻子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着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
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先松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
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低,一对奶子随着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乳头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渐渐薛莉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内裤后,老公还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只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阴户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这是什么?”
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着娇羞地说:“坏蛋,还问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精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掴过去:“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啊!老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精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尽管证据确凿,这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挂着,刚才正做梦和你”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