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他的肩上,扛着一支单发巴雷特m99狙击步枪。虽然已经快到一米八的身高,但从那一脸稚气看,显然还是个孩子。
他走出没几步,看到正在弯腰劳作着的秦楚,抬起脚,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心,然后冲着她大喊:“你!那女的,过来。”待秦楚弄清楚的确是在叫她时,怀着心中的不平与忿懑,极不情愿地走了过来。
兴许他不喜欢这个话题,或许他不喜欢看着另外的男人欺负秦楚,脸色变的不太好看。
那瘦子看到了项武脸色的微妙改变,便停住了对秦楚的进一步侵犯,打了声招呼,便告辞而通。
项武一句话没说,只是又呆呆坐了两分钟,便也离开了座位,提了战刀,向着林中走了。
看项武离开,胡非也起身,对着仍旧跪着的秦楚命令:“把这坝子上的树叶捡了,把坝子冲洗一遍,拖干净,要是有一丝灰尘,让你用嘴舔了。”胡非也离开,剩下一个秦楚,听话地做起了一个奴仆应该做的工作。
她把那些吹过来的树叶,特别是落到花草中的树叶一颗一颗地捡拾起来,集中到指定的空地上埋掉,又用水冲刷石板和台阶,冲完后再用拖布抹干净,抹一遍不行,又抹第二遍,直到石板路上一尘不染。
“对不起非姐,我错了。”她偷偷看了一眼项武。项武似乎已经把兴趣转移到了胡非的身上,象是观赏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或象是观赏什么新奇的演技一般,对着胡非的脸蛋使劲地看着,只是偶尔,才看一下跪着挨欺负的秦楚。
“你这贱货,我问你话,你看五哥干吗?”又是一纪耳光。她不敢再看别处了,乖乖地看着那张艳丽而又邪恶的俏脸。大概打累了,胡非这才出了一口气,把身体向后,重新靠到项武的怀中,改换了语调,问秦楚:“怎么样,姑奶奶我打的你舒服吗?”
“是非姐,我该打。”“要笑着给我说。”
“是非姐打的很舒服。”口中这样说着,笑脸勉强地艰难地做着,心中一酸,又一汪眼泪猛地涌出,不过好在胡非此时正看别处,她慌张地抹去泪水。
项武手下那个瘦条子过来,给项武报告着媒体最近的动态“南都报有一篇庞王八蛋写的连载,大渝网上有对五哥的链接,新京网也有”说着,那瘦子看了一眼直直跪在胡非面前用舌头给她舔脚的秦楚,继续说“还有,就是这个贱货主持的一个特别节目,也说到五哥。”秦楚很怕听到的话,偏偏由那瘦子口中说出,她吓的连气也不敢出了,只是把身体向前倾斜成一个角度,双臂仍然反背到背后,低着头一动不动。
她一边做着工,一边偷偷流泪,生长于高官家庭,从小养尊处优的她可谓是金枝玉叶,今天,在几个流氓的脚下,却做着奴隶的活,这让她无法适应。
但人都是有适应性的,特别是对环境的适应,在尊严与现实面前,她无奈地选择了后者为了保住自己肉体的完整,她必须屈从。
正等她细细地检查着哪里还有不干净的方寸时,一个大概只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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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只有十六七岁的美少年项文的儿子,只穿了裤衩,连鞋也没穿地从城堡内走出来。
“坐这坐这,喝一杯。”项武对着瘦条子,亲自倒上一杯酒威士忌给他。
那瘦子坐在一旁,擎着杯喝着,看着乖的象个小猫似的秦楚,感叹着:“真他妈的没想到,电视机里那么牛逼的秦主任,在五哥和非姐的脚底下,也这么贱。”胡非抬起脚,用脚丫打了一动不敢动的秦楚一个耳光,问她:“听到没有?说你贱呐。”秦楚不知如何反应,只好连忙回答:“是听到了。”那瘦子坏坏地说:“这妞还值得玩玩,五哥先玩着,哪天玩够了,您招呼一下,我把她脚卸了,她哪支脚踩的文哥,咱们就卸她哪支脚”
“不吗!大哥您说句好话吗!我怕了呀!”秦楚听他出这坏主意,不等他说完,便哭着插了话。
“我他妈的说的不是好话吗,你他妈臭娘们,把你们这些公仆都他妈卸了才是大好事呢。”那瘦条子倾前了身子,往她的头上脸上狠狠地打了几下。
此时的项武似乎并不十分高兴,正在把那大战刀用一块专门的试刀布反复地认真的擦着,那刀条现出雪亮的阴森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