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说着,他也将自己手中之酒递到她的唇边,她露出一个妩媚万分,娇艳始人的迷人笑态张开小口将酒饮下,同时,他也将其递来之酒“吱”的一声,饮得杯底朝天,口中连赞道:“好!真好!今天我好高兴呀,美人儿,我们再喝,直喝个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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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现在你大概活不成了,因为,那补酒、燕窝内我已下了五色无味的剧毒,等你马上一服后,嘿你就可到地府去和那些淫鬼好好畅欢寻欢吧!你这老家伙一死,我就可和邓俞畅欢痛玩一生了,他才是能满足我的神勇男人,现在死在我这绝色美人的手上也不为过吧?去死吧”
想着,一丝阴毒狠色自那美目现出,但一闪而逝。她表面强作笑颜娇声道:
“永宁,今天你要得太多了,不过,你别灰心,在我的心目中你还是很神勇的,我已经满足了。
我们去浴盆洗澡吧,然后我们再好好对饮一阵,哟,这燕窝已快凉了。
翠红,提热水来,教主和我要洗澡了。”一声娇应,婢女翠红忙提桶将早巳准备的热水打来,二人探身携手齐入浴盆共浴。
不多时,翠红即用朱盘盈盈端来补酒、燕窝。艳艳叱退她,神情怪异地细观了一阵躺在身上的男人,确定他沉睡了后,神秘兮兮地从化妆盒的底层取出一个纸包,她双手略带颤抖地解开纸包,里面露出了褐色的粉末,冷笑了一声,她便将它倒入了酒壶和碗内的燕窝中,然后,从那盒底的锦锻下取出一颗血红豆的药丸放于口中,脸上遂露出一种莫名其状的得意神情。
匿藏好那片包着份末的纸张后,她欣喜的绽开了笑容,那是一种自信的傲笑。
她轻轻地执起酒壶轻轻地荡摇了一会,又用汤匙在碗内搅番着燕窝,之后,使对唐永宁冷哼了一声。
她在干什么?神态、动作为何如此神秘,让人揣猜不透?现在这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个时辰后,唐水宁才从她肚皮上挣动着醒来,继而看着她那雪白浑圆丰挺的乳峰在嘴边,便又情动了,遂含住它的峰尖吸吮起来,一双魔爪到处乱揉狂抓
唐永宁经她那儿句甜蜜蜜的安慰话一说,心中的自卑已减去大半,转忧为喜,与她畅笑着互洗对方身子,少不了又是一番手足之欲。
顿时,澡堂内笑骂连声,浪语淫言不绝盏茶功夫,二人醉笑着齐出浴盆,擦干澡水,皆穿睡袍携手来到绣房共饮酒食。
艳艳左手搂着他的脖力;现出万种柔情,媚态横生,右手用汤匙自了一匙燕窝入口,然后再用樱口渡于他的口中,二人如此唇交舌缠的往来同食着。
唐永宁嗅着她那沁人的芳香,享受那茵人魂魄的唇舌之交,不由食欲陡增。不一会便将那燕窝食完。她心中不由大喜,暗道:“老东西,今天生你最后一次享欢了,要不多大一会,你就不会舒服了。”
执起酒壶,她满满斟了两杯酒,然后将自己手上这杯酒交于他口,唐永宁微怔,随即会意便大笑道:“哈艳艳真有趣!好,我们就来喝个交杯酒吧,但愿日日似新婚。”
她已对其生出厌烦之心,她的心目中只渴求邓俞那特有的勉力和挑情手段,他的尽力扎为只让其感到阵阵翻肠倒胃,几欲呕吐。
她嗔怪道:“永宁,别闹了,你的身子受不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哩!其实我也想再和你欢上一场,但你的身子却吃不消嘛!今天我们已经干了三场,我若再缠着你闹上一次,你不睡上两天才怪呢!”
她是有意以惜而激的,果然,他被激怒了不甘认老,遂道:“心肝,谁要睡上两天?看我现在又来求你一回,不将你杀得嗷嗷大叫绝不罢休,我还宝刀未老哩?”
说着,便分开她的大腿,使其玉门大开,猛挺好不容易才硬起的七成硬枪直杀人战场,冲杀了不到盏茶功夫,他便“哎唷。”一声一泄如注了,身子哆嗦着抽出已奔拉脑袋的宝贝,长叹怨哀了。
她不禁又气又好笑,暗骂道:“老不死的,你已快七十岁了,从前有八个妻妾日夜纠缠,现在又有我这个绝顶高手加入战团,你还能行吗?你老了,这几个月来我已给你拖得快没命了,再这样下去逞能,不要两个月你就会死在我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