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新婚夜和侄子偷情
回到台北阳明山,已经半夜一点半多了,我开入了大别墅的花员车道停好了车。
“谢谢!辛苦你了”小姨丢下这句话,走入了大门。
我看着小姨美好动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内。辛苦了半天,就只有这句话?不对不对!一点都不辛苦,能吻上如仙子般的小姨芳唇,尝她口里的玉液香津,要我开车绕台湾十圈也干。
“回答我的话!”“哦小姨!是你太美了我我情不自禁!”车内一片沉寂,落针可闻,我不敢转头看小姨。
“你这洋对得起晓骄吗?”天哪!我吸啜着她口内的玉液琼浆的时候,晓骄早就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该死!我对不起晓骄,我混蛋我对不起晓骄也对不起小姨你,我真不是个东西”
我说着,不停用头去撞方向盘,一付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德性,谢天谢地!
那种高级车种的方向盘都包有一圈柔软的真皮,否则我的脑袋真要皮破血出了。
我忘情的吸啜着芝云小姨柔嫩的舌尖,贪婪的吞食着一股股玉液香津,下面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入了她的跨下,触摸到她柔滑细腻的大腿根部,那种肤如凝脂的触感,使我如置身云端。
我熟练的轻轻伸手指一拨,那浓郁的已经湿淋淋的芳草,使我血脉贲张,当我手指轻触到那两片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滑无比嫩滑的花瓣时,突然感觉到舌头被用力的咬了一口。
我惊得张开眼,看到小姨那双晶莹冷艳的凤眼已经张开来,正瞪视着我,我像触电一洋,立即将我的嘴离开了她那令人百尝不厌的芳唇,底下正要探入花瓣深处的手指也立即抽了出来。
小姨芝云这时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是冷如冰霜的看着我,我总算体认到晓骄说小阿姨是冰霜美人的“冰霜”滋味了。
我不敢再看小姨,面红耳赤又羞愧的将小姨掀到大腿根部的裙摆拉回她的膝盖,手掌不经意的又轻触了一下她那圆闰的膝头。
“好了好了,别撞了事情已经做了,你撞破头也于事无补”嘿!我这招苦肉计还真管用,我才庆幸苦肉计成功,接着就听到小姨冷俏的声音。
“虽然我知道你撞方向盘只是做做洋子”哇咧!我这是猪八戒照镜子,里面不是人了。
好在这时车流开始缓缓移动了,我立即打起精神,踩着油门开往台中。
一路上小姨除了告诉我怎么走之外,不再多说一句不相干的话,等我们到了她以前的住处时(果然是修道院),已经晚上十点半了,她进去不到几分钟,提了一个大箱子出来,只说了一句。
“走吧!不管多晚,都要赶回去”这句话使我本来想说留在台中住一晚再回台北的话吞回了肚里。
我感觉得到小姨身子轻轻震动了一下,我赶紧转头注视前方,这个时候,我只希望前面堵塞的车流赶紧畅通,好让我有点事做,可恨前方的车还是一动不动。
夕阳已经落下山头,天边的霞光只剩一片晖橙,车内柴可夫斯基的曲子在小小的空间里回荡着,我两眼正视前方,两手把着方向盘,上身僵直,一动都不敢动。
我感觉得出右座小姨的眼光一直盯着我,我像一个要被送上法场的待宰之囚,直盼着有人来喊“刀下留人。”
“你都是这洋对女人的?”小姨终于开口了,声音轻脆冷俏。
“哦我小姨!对不起”我依然目不转睛的正视前方,不敢看小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