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不担心,我倒是担起心来。丹察又从怀中拿出一支针管,卑鄙的笑着说∶“可别看她被我们铐着就掉以轻心,这贱人十分危险,我再喂她一支针,确定她全身都使不出力气时再好好整治她。”他持着针管走近寒竹,动手拉高她紧身衣的袖子,露出白皙如雪的一截小臂。
丹察无限喜爱的轻轻抚摸那凝脂玉肌,彷佛很舍不得似的把针刺进肉里,将里头不知名的药剂都打入寒竹体内。
我把尸体拖到附近草丛,重施故技换过他的衣服,拿走他的枪,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他原本守的冈位,(寒竹不知道是不是完好如初?)我有点耽心的想道,深吸口气后,偷偷将后门推开小缝往里看,却只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完全不知道里头的情形。
我轻轻关上门,突然又有人拉我衣角,我惊吓之下差点没抽出刀来,还好定下神一看是那小乞丐又跟来。
他指了指上面,要我爬上去,我把枪背上,攀着土墙上到屋顶,这里果然有个一公尺见方的破洞可以清楚看到里面。
寒竹的处境很不乐观,但还好不是最糟糕的情况,至少尚未被剥光,身上还穿着黑色紧身衣裤及长靴,不过她现在仰躺在一张大木桌上,四肢都被沉重的铁链锁住,十几名虎视眈眈的男人围伺,再不想办法,恐怕不久就会成为他们 欲的娃娃了。
先前在路上遇到的男人正和丹察说话∶“你问过她了吗?她说不说?”
“是!我想绝对不会有问题,丹察对付女人尤其有办法,就算她是冰作的,落在他手里也会痛不欲生。”说到这儿,他们刚好走到一辆吉普车前,两人上车开走了。
我正着急不知该怎么追上去,突然有人拉动我衣角,低头一看,原来是那天在街上被我救起的小乞丐。
他指了指那两人离去的方向,再比比自己,灵活的眼珠子一直看着我猛头点。
我猜他想表达的是知道那两个人去那里,于是我也向他比一个长头发女人的样子,再指那两人离去的方向,问他寒竹被抓去的地方,是否就是他们正要去的目的地?
他很快的点了点头,我双手合十向他拜了拜,请他为我带路,他二话不说拉住我的手,把我拖进旁边一条小巷内,我以为他弄错了我的意思,正要挣开他的手再比清楚时,他已经放开我,跳上停在巷子里的一辆吉普车,只见他双手熟练的在方向盘下面动了动,车子 澎!"发出震耳的引擎声。
“这贱人从被我们抓来开始,就像个哑巴似的连哼一声都不会,我看要用刑了!”
“哼!你想作什么我还不知道吗?反正老板也没说不能动她,不过最终目的是要办成。”
“嘿嘿晋先生果然开明,要不要也一起享用啊?香格里拉苏敏寺的白雪死神,全亚洲最美丽的女人和杀手,这可不是随便人玩得到的。”丹察淫笑着道。我看到寒竹抿紧苍白的双唇,一直闭着眼眸,听到丹察的话时身体微震了一下,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不过自始到尾都没发过一声,还是那付冷静孤傲的气质。
“那当然,反正是刑求嘛!多点人上才好,在这里的每一位都可以和传闻中的白雪死神一夜风流。”
那叫晋先生的人也故意大声说给寒竹听。寒竹依旧不闻不理,就像一尊冰洁的女神雕像似,完全不受旁边污言秽语沾染。
“好小子!多谢了!”我喜出望外跃进车子前座,有车就方便多了,否则不知那地方有多远,搞不好等走到时已是白忙一场?
这小鬼开起车一点都不含糊,东绕西拐,没多久就停在小镇最西边的一栋矮房前,再过去已是一片荒原,距离我们停车地方约300公尺处,有一座土块堆砌而成的建物单独座落,里面透出明亮灯光,几辆吉普车就停在它前面,我想这一定是他们说的旧仓库。
我拍了拍那小鬼的头表示感谢,接着就下车、放低身体往那座仓库潜去。
仓库正门有二名佣兵守着,我藉夜色掩护绕到另一面,伏在大石头后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后门只有一名佣兵,而且他已经累到在打瞌睡。
我摸近他身边时还听到他的打呼声,(嘿嘿站哨打瞌睡,你可怪不得我!)我一手伸到他嘴边、一手伸去握住他腰间的短刀,接着抽刀!掩嘴!割喉!一气呵成,那家伙腿抖了两下、无声无息去见阎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