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或许他从小立志当个神父,关于这点她也无权置喙。但是没想到连写给自己看的日记中也用拉丁文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这种人了。
“你昨天没睡好也是恶梦的关系吗?”
“喔,难怪黑眼圈这么重。”展华说。两人都没理他,安扬又问:“这几天都做恶梦吗?”
“嗯,好几天了,有什么不对吗?”沈月蝶终于发现安扬的脸色有点古怪,好像想说什么。
“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有点奇怪陈陈的日记里也提到这种状况”安扬欲言又止。
“奇怪?这有啥好奇怪的?梦本来就有好坏,这种凑巧的事你也真能联想。”展华不甚认同地说。
“嗯。”正在看网页的月蝶敷衍了一声,继续猛灌咖啡。
“你怎么了?喝那么多咖啡,也不怕失眠?”展华跑过来凑乐闹。就是失眠才好。沈月蝶心里说到。
“你的眼圈好深哪!”展华不识相地这么说,月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火气这么大?”沈月蝶干脆不理他,视若无睹。
“怎么了?”展华关心地问到。沈月蝶皱了皱清秀的眉毛,说:“做恶梦。”
沈月蝶横了展华一眼,问安扬:“哪里奇怪?”沈月蝶本来也想对这种巧合一笑置之,但被展华这么一打岔,反倒引起她的叛逆心理。
“从这里开始,提到虫你看看。”安扬将资料里面的日记拿了出来,翻到陈陈还活着的最后那几天。
沈月蝶接过日记,看到安扬所指的地方,上面的字母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而是‘拉丁文’。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陈陈就是这点最奇怪,没想到他连写日记也用拉丁文。
陈陈明明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平时说话就不时冒出一句拉丁文,也不管别人听得懂听不懂。
“恶梦?什么样的恶梦?”展华好奇的问。
“就是恶梦。”“告诉我啦,是什么样的恶梦,惹得姑奶奶你不爽?”沈月蝶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种梦叫她如何启齿!这时安扬抱了一叠资料过来,问:“做恶梦?”
“嗯。”她不想多说话,又灌了一口咖啡。
“连续做恶梦吗?”安扬好像想到什么,在资料堆中翻找。月蝶还是不想说话,敷衍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