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女泪
德贵色心骤起,一手捂住许晴口上防着她大声呼救,另一手急急地伸进娇躯深处。须臾,小厮见主母并无异状,心想此事可成,隔着亵衣含住许晴的乳头就是一阵吮吸。
那小娘子被自己家小厮抓个现行,不敢大声惊动丫鬟邻人,只能轻轻地扭动着身躯稍作反抗,可这无用之举却更刺激了她原本心神。德贵看主母已是如此,更加放肆起来。
俯身用粗舌吻进许晴的桃腮樱口翻江倒海,一双魔掌则上下起手肆意妄为,待把许晴仅剩贴身衣服卸下,立刻伸进衣内,在一双白洁大腿上不停抚摸... -->>
许晴一妇道人家,眼见那希奇物,顿时面羞耳热,连忙叫杜鹃替他把衣被扯上,关好房门莫惊醒小贵子。
按理说,隔天就要把这小德贵叫来训斥一番,叫他不能再犯,怎料这小娘子也是久旷之人,见到德贵长大成人,且他物事雄伟,比之苏文聚还要大上个三五分,当时便有些动情,无奈杜鹃在傍碍眼,不能多看他两三眼,又怎深得再去责骂。
人言常道,泼水容易收水难。房事儿也是此等道理,不晓得个中滋昧的还好,尝过的便丢不下,心坎里时时发痒,白天还好,夜间最是难熬。
这许晴待到夜深宁静,只觉得体内翻腾着一波波的热浪压抑不下,一会忆起与情郎翻云覆雨时的欢心爱意,一会又想着小贵子的那顶天玉柱,全身禁不住如欲火焚身,一手忍不住轻抚椒乳,一手渐渐向下伸去轻叩蚌门。
不多时,就只得听见寂寞房里传来声声娇喘。到得第二日,许晴有意不叫杜鹃姑跟随,自己持灯径直来到德贵床前,看见德贵赤身仰卧,那话儿挺拔高举如枪一般,此时此刻,这娘子看那伟具红通通挺着,耐不住上得身前。
德贵只能又喝了一杯。何苦来自己喝了一杯,跟德贵说了些街坊上的闲话,又斟一杯劝他。德贵道:“小弟我醉得脸都红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何苦来满脸堆笑,说:“那是你年轻火气盛,多坐一会就好,不碍事的。咱哥俩再干了这一杯,才显得感情好嘛。”德贵本来就没什么酒量,前后三杯落肚,就觉得面热酒醺。
何苦来见时机已到,乘其酒兴,低声说道:“小贵子,哥哥有句话问你。你家主母守寡这么多年,想必在外也有个相好的汉子。从来寡妇都耐不住寂寞,只是难得机会,你明天去帮你哥引见引见,要这事能成事,哥哥我一定重重谢你。”
得贵一听这话,立马吓了一跳:“来哥,我家主母一向严厉,每日夜里都要把屋子巡查一遍,门窗锁好才回去睡觉,哪能有什么相好的汉子,你可别拿这种话这话吓我。”何苦来说:“既如此,那你的房门她也来查看么?”
德贵答道:“怎么不会。”听到这里,何苦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上次你说你今年已经十六了,不知道想女人没啊?”德贵道:“便想也没用处。”
一时间满面彤云,春心荡漾,腹下三寸之地更是骚痒难当,她又怕惊醒了德贵,只得慢慢解去外衣,轻手轻脚爬上床来,悄悄地跨在小子身上。说是时,那是快,方才还熟睡的德贵忽然翻身转来,将原来还敬畏如天人的主母压在身下,就要行云雨之事!
回转从前,何苦来那天教了德贵一个欲擒故纵的法子,让小贵子等到夜睡之时,脱得赤条条仰卧在床,只是把那物事弄得硬硬的笔挺,有意大开房门。
等到许晴来巡门时,只装作是睡着了,一旦许晴看见定然动情,熬不过几天必会上门来一解饥渴,这时便可成事。德贵别了何苦来,是夜便依计而行,而许晴当时只是吩咐丫鬟替他盖被关门不加责罚,这小子胆子便又大了一分。
到了隔夜,德贵依然开门,假意睡去,一会许晴果然独身到得床前,德贵见时机已到,立马将这娇娃拿在了身下。
这小娘子三十未满正富风韵,全身上下只剩的一件亵衣,只看那肌肤宛如白玉凝脂,玉乳硕大浑圆,腰肢纤细,肚脐深凹,腹毛稀疏,玉腿微张,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惊变中清醒过来。
何苦来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放着家里这般美餐,哪有不吃的道理。”德贵道:“何大哥,你不知道,那可是主母,动不动非打则骂,见了她,我怕都来不及亏你还敢说取笑的话。”
何苦来道:“你既不肯引荐我去,我干脆做个好人教你一个法儿,让你自己上手何如?”德贵连连摇手:“做不得,做不得!我也没有这样胆啊!”何苦来道:“你莫管做得做不得,教你一个法子,姑且试他一试。若能把小娘子弄上手,小贵子,你可不要忘了老哥我今日之恩啦。”
一来乘着酒兴,二来也被他说得心痒,德贵心眼一动,前倾了身子就听着何苦来在耳边这般这般,此时,许晴尚不知一场祸事即将从天而降!
第三章试奸计小贵子得逞云雨情按下两人在酒肆商议不提,却说这日晚上,许晴独自坐在屋内,想起昨天的情形,不禁面红耳热,心中小鹿乱跳,娇手慢慢向小腹下摸去。
想这许晴一向立心清正,何以有此等作态?只因那天许晴同着杜鹃点灯出来巡门,待到得德贵房中见他赤身仰卧,被子也不盖上,任凭一擎天柱子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