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女泪
这何苦来是惯走风月场的人,不似小德贵那初尝云雨的孩童,今儿得了这玉人儿有心逞能,故意颠鸾倒风,曲尽其趣,弄得小妇人魂不附体,一副欲拒还应的样子,不知不觉就在淫天欲海中起伏沉迷,早已顾不上自己的体面。
欢乐之余,何苦来见着翻飞中一菊蕾深圆紧密,颇为诱人,又起了心思,趁着许晴迷离,紧紧按住她两片玉臀一下插入后庭花中。许晴大惊失色,拼命扭动身躯想摆脱纠缠,哪知更激起凶人兽性,连唤德贵将伟具到前面蜜穴一齐猛攻。
在这上下夹攻之中,许晴只能在心中暗暗叫苦,但求这场祸事能速速完结。大约半个时辰,何苦来和德贵兴尽意满,方才收场,可怜小寡妇前后都被暴徒肆意欺凌,玉体横陈床榻,浊液淋漓满身,早就失神晕死了过去。
不过何苦来原意并不在这上,只是指望德贵引进,起始德贵怕许晴责怪不敢开口,何苦来几遍讨信觉得无趣,放下了狠话要去报官抓人,德贵无奈之下也只得按其吩咐将他事先引进园中,然后行事。
“哈哈,”只听何苦来轻声笑道:“在下何莱,别人都唤我叫何苦来,听得小娘子素来守身如玉,特来见识见识。”许晴又羞又愤,喝道∶“大胆贼人,你私闯民宅,难道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何苦来一声冷笑:“哼,王法?你与家奴做出这等苟且之事,还有脸面跟老子讲什么王法。老子略施小计就让小贵子得了你身子,哼哼,现在就是你报恩的时候!”
犹如晴天霹雳打在心头,许晴这才恍然大悟,一切原来是眼前贼人设下的圈套,有苦难言,手指着德贵和何苦来,颤声道:“你你们,原来,你你们一起”
何苦来一步上前,对着许晴就是一个耳光,狠声道:“贱妇!识相的话就乖乖听话从了老子,要不然惹恼了我,老子立马将你们丑事宣扬出去,看到时候是谁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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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抚摸。
许晴原本已是又羞又臊,加之久未行房,如何受的了这般刺激,居然也开始迎合了德贵动作,过不了多久,两个人都已气喘吁吁,久为人妻的小娘子也是双腿深处春潮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这小德贵不过懵懂少年,到底还是蠢物一个,初试云雨哪里晓得情事中的种种欢乐,只一味抓住那一对如成熟蜜桃般的乳房又揉又搓,好比一个残废瞎子身在龙王宝库却不知宝物何处。
可苦了小寡妇,任那一双手掌在娇躯上四处游走摸索,股股电流直冲全身,浑身不住颤栗,然则最重要的脐下空虚处却迟迟不曾赢得半分充实。许晴最后实在经受不住,双腿自行分开,放了德贵进得身来。
许晴平时高高在上,哪里受过这般羞辱,泪如雨下,痛不欲生,可如今事已至此,为了保全自家名声,也只能屈服于何苦来的淫威之下,她泣声道∶“求求求求你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一一切都依你们。”何苦来三两下除光衣物,上得床来大大咧咧躺下,立刻叫小寡妇为他品萧弄玉。
那许晴怎做过此等龌龊事情,只因骑虎难下,不得不任他随意摆布,俯下身子跪在这粗蠢汉子下面,先用玉手握住何苦来那话儿,微微张开檀口,将那话儿套含在嘴里弄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何苦来知她抗拒,一把揪住许晴秀发,狠力往前一推,厉声道:“操货,今天不把老子伺候的舒舒服服,小心你的贱命不保。”许晴双目含泪,后悔莫及,心知难逃一劫,只得依着这淫贼吮吸舔咂起来。
何苦来瞧见一旁的德贵呆呆看着眼前高耸玉臀似乎蠢蠢欲动,笑道:“小贵子,你站著作甚,还不好好服侍你家主母?”德贵闻言大喜,立即从后面抱住许晴,猛地一挺,将物事插进春水弥漫的门道之中。
过了一会,何莱玩腻了许晴的小口,就和德贵与交换了位置,腾身而上在桃源洞中干起事来。
此时,德贵分身早已经坚硬如铁,进得桃源洞中就是一阵抽动,弄得这人妻欲仙欲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就先后泄身了事。事毕,许晴向德贵说道:“也是前生的冤孽,我苦守十年,今日功亏一篑失身于你,这件事你切莫泄露于人。
如能依我,我自然会将你好生看待,如若不然,你欺凌主母,按律早晚一定得个凌迟处死的罪名。”德贵事不宜迟,急忙回答:“主母吩咐,小贵子怎敢不依!现在夜深,何不让小的再服侍一场?”许晴久疏乐事。
此刻正是情浓之时,听到此言,对德贵委婉一笑,于是两人又紧紧包在一团。第四章痛失节俏寡妇前后两遭厄其实,这般男欢女爱,不过偶然一念之差。许晴原是个贞洁娘子,对着亡夫亦是一往情深,不然早先就已嫁与他人,也免去十年孤苦生涯。
可惜一是毕竟年纪尚轻血气旺盛,二是遇上了何苦来巧设奸计,最后被自己小厮百般引诱赚了去,一片冰雪清心化为春水,十年清白已成幻虚。这天深夜,许晴与德贵在房中又在行欢乐事。
只见一个黑影闪进了房内,许晴一惊,道:“你你是何人!”那来人立在屋中,正是何苦来,许晴不知此人何等来历,只是心中暗暗叫苦。德贵感念何苦来教导之恩,时常讨些财银东西奉与何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