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是假装
大家都不出声。
这时,记者把派出所重重包围,不顾一切挤入内争取新闻。
兆年做了一杯冰咖啡喝。
聂依玲黯然说:“自从他发现妻子有外遇后,他取消离婚,愿与她复合,他更改遗嘱讨好她,他要与我分手。”
所有在场的警方人员都大表讶异。
“我去找他谈判,叫他交代,他精神失常,他撵我走,不准我用大门,叫我从橱房后门走,我穿上大衣手套已走到门口,但心中憋不住气,那股强大的怒意不知从何而来,我见橱房柜台上有一把尖刀,便取过转头拼全力插进他胸膛。”
众人听得毛骨悚然。
“他中了刀,血凝住,没有流出来,脸上没有痛苦的样子,只剩讶异,我心中不忿随着那把刀而去,我害怕,立刻逃走,在车里我脱下手套,回到家,把事情告诉继母。”
律师看着脸色煞白的聂依玲,不得不陪她到警署。
“聂小姐,请讲老实话,电子交通侦察仪拍摄到你超速照片,正是案发当日,现场附近。”
这时,其他伙计回来了,把一只胶袋中的手套放在桌上。
“手套上有血迹,已取样本化验。”
“聂小姐,手套自你那辆slk跑车后座寻获。
“之后呢?”
“后来,在电视新闻里,知道他已不治,继母忙帮我设计假的时间证人。”
律师这时开口:“这是误杀。”
兆年点点头,吩咐手下:“通知律政处起诉聂依玲。”
聂依玲痛哭:“我真后悔,何必同这种人计较,吃了亏也应该掉头走,还来得及重头开始,现在一切已太迟了。”
聂依玲忽然沉默了。
过了半晌,她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似,很沉着的说:“这几天来,我生不如死,像是行尸走肉,不如承认杀人的好。”
“为什么,你不是已经得到一切了吗?”
“不,他要取回。”
“请说的明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