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起男人的手,走进门内,穿过长长的绿荫大道,从厨房后门进入屋内。她松开一脸呆若木鸡的男人,扭开温暖的黄灯,接着走到厨房的另一边,锁住通往大厅的门,把厨房变成一个完全与外界隔离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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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顾森倏然低下头,捧住很婷筠的小脸“这个。”他不由分说用嘴唇占有她的小嘴。
顾森贪婪的吻着女孩,无所保留的吻着她,他在这里痴痴傻傻的等了一整晚,终于等到她了。
天,她的唇比他所能想像的还要柔软,他忽轻忽重的吻着她,舔着她,啃啮着她,直到她主动张开小嘴,迎接他的火舌。
像来到一个充满惊奇的洞穴,顾森狂野的探索着女孩口中的神奇,他用灵活的舌,极力挑逗着女孩甜蜜的口腔,用舌尖勾引着、刺激着女孩热情的回应。顾森勾住她的舌,导引着她与他亲密的交缠,两条火辣辣的舌,翻搅着炽烈的激情,两具年轻而美好的躯体,宛如被激情的海浪拍打到无人的洞穴,因潮湿寒冷而紧紧的相拥着,分享着彼此的体温,寻求着对方的慰藉。
顾森摇起车窗,推开车门,迈着修长的腿往温婷筠走来,脸上挂着不可思议的性感微笑,他停在温婷筠面前,低低的说:“我是来找你索求赔偿的。”
她欠了他什么?她根本连认识他都谈不上啊。温婷筠不解的抬起头,看着远远高出她一个头的俊脸,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顾森举起右手,停在温婷筠眼前,露出和他的外形一点儿都不相称的表情,撒娇似的说:“你压坏了我的手。”温婷筠的脸再度袭上红潮,她看见他宽大的手背上肿起一条红色的血痕,不禁为自己昨天野蛮人似的暴力行为感到可耻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真的伤害了他,她只是想吓吓他的,她只是不想再和雅莉的朋友有任何的牵扯。
“我不管,我一定要你负责。”顾森看着温婷筠呐呐的小嘴,固执的说。
就是这张唇、就是这个女人。顾森简直要疯了,天,他终于找到她了。他在女人堆中流浪再流浪,失望再失望,他以为自己不会爱、不能爱了,原来他生命中的小精灵躲在这里。还好,他还是找到她了,找到她了。
顾森离开她的唇,温柔的吻着女孩细如新月的弯眉、吻着她的探深层层的眼睑,吻着她挺俏的小鼻尖,吻着她光洁似玉的耳垂,然后他撩起她滑到耳际后的青丝,用他的脸颊去贴近她黑缎上的光滑。
“你好美好美,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嗯”从来役有经历过这样激涛情浪的温婷筠呻昤起来,陌生的情欲种子在她体内一瞬之间发芽茁壮,她感觉到男人把她带到车头前,他用刚硬的胸膛把她压在黑得发亮的车头盖上,她快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想推开他,她把手指插进男人浓密的黑发里,拉回他的脸,狂野而主动的吻着他,用她从来不知道的方式,用她如火山爆发般的热情。
雅莉的辱骂、父亲的疏离,在银亮的月光下渐渐淡出。她封闭自己太久、她当个乖宝宝太久了,可是,并没有人因为她的忍让与乖顺而多爱她一点点,她百般隐忍、委曲求全的结果,是让自己陷入深深深探的孤独中。
而现在,那些都不重要了,她心中那个淌着血的缺口,被男人的热情填补了起来。
“呃”温婷筠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她不是被吓坏了,而是被彻底蛊惑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在男人脸上看出一些奇怪的东西,好像他不是来索偿的,而是来求爱的。
求爱?温婷筠被这两个字烫伤了,她一定是疯了,她一边斥责自己一边打开肩上的帆布袋,拿出钱包,低着头看着男人擦得透亮的鞋尖,红着脸说:“对不起,医药费多少?我赔给你就是了。”
“我不是来要钱的。”他说。像大提琴低低迷迷的音色,像空谷问泠泠的山泉,男人的声音有一种舒缓人心的力量,温婷筠几乎要着迷了,她伸出粉红色的舌尖,润了润自己过度干渴的双唇,然后艰难的问:“那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都肯给?”“当然只要是我给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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