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血玉上,明明白白刻着“南宫”二字。
他这种举动,让水儿的脸蛋更红了。“是是我娘的遗物。”
“噢。”她乖乖张开口,小口小口地边吹边?3?5揭徽判x橙?蛞┑目辔抖?逶谝黄穑?故呛芘***韧炅恕?br />
他满意地将碗放到一边。
她润润唇,望向他“我怎么了?”
“发烧。”他简短地道。
“那我”身上的衣服
她真的是个很美丽的小东西,即使脸色无比苍白,憔悴得连唇上都缺乏血色,脸颊上挂着凄惨的泪痕,披散的长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根本没有一点精神;但,这些都无损于她的美,反而让她更添一抹动人的楚楚可怜。
楚楚可怜?动人?这是哪里来的想法?!
南宫缺不再看她,径自到一旁命小二特别搬来的卧杨上盘腿而坐,闭目调整内息。
这三天来,他都没有睡,只用这种方法休息。幸亏他是个练武之人,几天不睡对他不至于会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行完一周天,正好过了一个时辰,也快到她该喝药的时间。他下榻走出房门去煎药,一刻钟后,又端了碗药汁回来,打开房门的同时,也听见自床杨方向传来的低吟。
“你病了三天,衣服是我换的。”他直接回答。
既然亲自照顾她整整三天,南宫缺压根儿没避讳什么男女之别,一来是因为他向来不理会世俗标准,二来是因为他不想做的事,从来没人能勉强他,但他决定要做的事,就不会计较后果,一定会做到底。
他一脸平淡,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她却小脸泛红。
“我你”她揪着衣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身上这条项链是从哪里来的?”他一点也不避讳,从她的衣襟里拉出一条系着一块血玉的红绳。
“唔呀!”
南宫缺迅速掠身进房,就看见床上的她一脸惊惶,挣扎地想要爬起来。
“别动!”他低喝一声,然后将药汁放在一旁,坐在床沿扶她起来;她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虚弱地靠着他。
“我”她才开口,他就将药凑到她唇边。
“先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