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舒玺,你确定你要当未婚妈妈吗?”这可是必须审慎考虑清楚的大事耶!
“我没有要当未婚妈妈呀!是谁跟你说我要当未婚妈妈的?”舒玺不解的看着好友,不懂这么奇怪的想法是怎么跑到房世伶的脑子里去的。
因为,房世伶家是开医院的,她爸爸是脑科权威,妈妈是妇产科医生,两个哥哥专攻外科,而她自己则是越级就读的医学院高材生。
舒玺当时就把蒋善文的精子存在房世伶家开的医院里的精子银行,她本来只是想留个纪念而已,没想到最后却变成她想怀孕的工具。
“你保留精子的事,蒋善文又不知道,你这样盗用蒋善文的精子是不行的啦!”房世伶就事论事的对舒玺说明。
“什么盗用!我哪有盗用?当初我跟蒋善文发生性关系的时候,是你情我愿的事耶!要是我当时没有坚持戴保险套,那精子不是早就在我的子宫里着床了吗?”她说得理直气壮。
“可是你们最后还是戴了保险套不是吗?”这才是重点。
“可是这是犯法的行为耶!”房世伶还是有顾忌,毕竟,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是不道德的。
“什么犯法!这哪有犯法?!我用的可是我自己的卵子耶!”舒玺不能接受好友的论点,马上大声抗辩。
“可是你用的精子是蒋善文的呀!”而那个当事人又不知道舒玺的“阴谋”
“那是蒋善文不要的。”舒玺回答得斩钉截铁。
“你怎么知道那是他不要的?”房世伶忍不住质疑起舒玺。“你根本就是趁蒋善文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留下他的精子。”
“那是我坚持的。”
“不管是谁坚持的,反正最后蒋善文终究还是不知道他的精子落在你的手中,而且,你还要拿它来做坏事!”房世伶愈讲愈激动,这是因为她是被迫做坏事的“工具”
“做坏事!我哪有呀?!我只是想叫你帮我把蒋善文的精子放进我的子宫里,跟我的卵子结合而已,这哪算是坏事呀?”舒玺抵死不肯承认自己现在所做的行为是做坏事,是为非做歹。
“我只是想生个蒋善文的孩子而已。”想到自己即将要生个蒋善文的宝宝,舒玺的眼睛顿时迸射出五百伏特的光芒,看起来熠熠生辉。
房世伶实在很担心舒玺的单纯,因为她天性乐观,总是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完全没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
“什么叫偷偷的留下!那是蒋善文给我的耶!”舒玺气急败坏的辩解。
“他怎么给你的?”
“就他跟我做的时候,把他的精子留在保险套里没带走,所以,这就是他要给我的呀!”舒玺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在她的心目中,她交给房世伶保存的精液是她跟蒋善文第一次发生性行为时,舒玺偷偷留下来,保存着来纪念的,她当然认为那是他送给她的“爱的礼物”
那时候,舒玺只想留存她跟蒋善文所有做过的第一次纪念,包括他们第一次看电影的票根、他们第一次上宾馆的发票当然,他们第一次做ài所用的保险套她也留下来了,而保险套内的精子她则交给房世伶替她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