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若语、我的小若语,等你都懂了我的心情,我才愿意彻底满足你、也满足自己”他轻笑着。
她不相信即便说出来分量仍轻过薄纸的爱。爱这个字,太过虚幻、太过空泛、太轻易被介入、太轻易消逝。她懒得相信!
他应该觉得生气、觉得被污辱了!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第一次没有丁点迟疑,当面郑重许下意义重大的“爱语”对方没拿同等情感响应他也就算了,居然敢不知死活说:谈爱太空泛!
罢了!面对花若语,他气短地发现自己拿不出半点力生气。望着那双有着戒备的双眼,他想,总有一天他会亲手拆毁他们之间那道无形的墙,他一定要听见她说爱他!即使得赌上他所有身家性命,他也在所不惜!
“你大概是全世界最不解风情的女人,我以为女人都是为爱而性,没想到你会说谈爱太空泛。”
“我只能说你不是很了解女人,你到底做不做嗯”她正想问他究竟还要废话多久,他停滞在她衣衫内的手,突然活跃了,极不安分地贴着她的肌肤游动。而他的舌尖,则含进她敏感的耳垂,轻轻转舔着,只花了一秒,他轻易化去她想质疑的念头她的浅吟立即漾满寂静的房内。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p;如果你胆敢笨到错过我这个空前绝后的优质男人,我向你保证,你再也找下到像我这么好、又这么爱你、愿意花尽心思懂你的男人了。为了不让你遗憾终生,我绝对不能让你错过我,上帝明鉴,我爱你爱到不忍心让你有任何遗憾!”
这算什么?警告?还是承诺?自大的男人,连告白都少不了嚣张气焰,嚣张到让她哭笑不得!
有哪个男人会用这种对白说爱的?听起来幼稚得让人想笑,好笑呵,但不可否认,那幼稚的言语里,又充满了足以撼动她向来波纹不动的心湖。
一会儿他吹吐着几乎让她酥软的温热气息,在她耳边低语:“你晓下晓得这么迫不及待的模样,会让身为男人的我,恨不得直接把你吃进肚子里?”
他的手解开她长裤唯--颗钮扣,缓缓扯下拉炼,腾出足够他大掌探索的空间,侵吞吞地以摆明要折磨人的速度,用指掌在仅隔一层薄丝布料的私密处,以轻若羽毛的温柔力量游移抚触着。
“你能不能吃得干脆些”若语半咬着牙问。
“不能。我要慢慢吃,要一口一口享受你,我要让你尝到既痛苦又欢愉的感受,让你在渴望我却无法立刻得到我的痛苦里,感受我的手、我的唇在你身上制造出来的欢愉。
我要慢慢享受你,直到你因为渴望哀求我彻底占有你,我要你光洁的肌肤因为我的触摸而颤栗,这样你才能体会,我对你的渴望有多深、才能体会那种因为极端渴望产生的疼痛,有多难熬却又甜美得让人发颤。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对着她用这么直接赤裸的字句!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自大到不让她厌恶。
冲着这两点,温子靳确实是“空前绝后”!她原已立誓不让任何男人叨扰的心,此时竟隐隐不安了起来,只怕她不曾为谁撼动的心,从此不能平静--
温子靳,为什么能把爱说得那么容易?算算,他们仅仅认识八天,他就这么简单、容易爱上一个人吗?如果爱一个人是容易的,离开一个人也是容易的吧!
若语怔怔看着他,被他强烈得直直撞进她心坎的话,震得无法动弹!过了好久,她伸手碰着他微微冒出头的胡髭。
“在这种情况谈爱,太空泛了。要我听你说空泛的话,不如赶快做,还实际一点。”她笑着,迷蒙的双眼渗进一丝防备与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