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选择,我一定去天堂。知道吗?我是怀揣着酒瓶子,和你的心去的。
我这一生,只带走了两样东西酒瓶子和女人。早(枣)花,我走了。天堂见,记住!枣花刚一看完,就摸出打火机,点起一根烟来。接着,枣花把打火机凑近了老增的“遗书”随着火苗子的跳跃,别墅里,就充满了刺鼻的气味。枣花“咳咳”地咳起来。一口痰,吐在下面的纸灰上。
枣花想:老增这一生过去了,可我这一生,该走什么路呢?“天外天”广场上的锣鼓声,挤破了窗子,从缝隙里飘进来。啊,又到“五一”节了。她又想起了“脱衣秀”和“人体彩绘”
自己,不做任人摆布的模特了,就做个神气十足的画师吧!枣花把米黄色的连衣裙,缓缓地脱下来,接着拿出彩笔,在自己赤裸的小腹上,画上了一块青石。然后,又在青石上,画上了干枯的梅花枝。梅花枝上,冒出一丝淡淡的新绿。
刹时,新绿爬上了枣花红润的双乳。双乳上,红梅花开。枣花又调出淡淡的白色染料,轻泼在自己身上。一刹那,枣花浑身上下,就飘舞着洁白的轻纱。
“老子,要去天堂。”(嘻嘻,天堂里,有大奶头吗?)我老增觉得,我是有资格去天堂的。
因为,我是女人沟第一个民主选举的狗(沟)主任!因为,我是女人沟第一个享用注射而死的人!更何况,我对女人特别特别得好,尤其是你和黑寡妇。
早(枣)花,我在天堂等你!你愿意吗?写到这里,我又想起一个叫什么坡(新加坡)国家的鞭刑。在那里,犯人被绑在木板上,用棉垫(就是你我上床时,用的垫子吧)护住头部和屁股。
会(刽子)手举起鞭子,猛地打来,钢鞭落在光光的背上,又狠狠一拽。妈妈的,犯人背上,就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沟。犯人休养三个月后,再打第二鞭,又在脊背上留下一道深沟。再过三个月,打最后一鞭。这最后一鞭,更狠。
一鞭抽下来,犯人背上,简直被扒光了皮肉,露出了白花花的排骨(椎骨)。惨呀!太惨啊!如果让我受那鞭刑,还不如让我去死。
在轻纱中飘舞的枣花,幻想着:真真切切做一回新娘,堂堂正正做一回女人!想到这里,枣花把自己的被子铺开,浇上了汽油。她,一丝不挂地仰躺在上面。然后,张开了四肢,把自己的双腿,劈得很大很大。
老增留下的打火机,再次亮了起来。别墅里,就充满了烧烤女人肌肤的焦糊味我身后的杨柳婆娑,也冲着野人惊叫起来:“枣花,你真是枣花吗?”
我不知道,在去天堂的路上,能不能遇到那个制定这项法律的法官。如果遇到了他,我一定拿斧头,把他砍了!我死了,还怕什么?不知怎的,我又想起了林代(黛)玉。乖乖,林妹妹美呀,青(倾)国青(倾)城!她说宝玉是“洋蜡枪头。”
啧啧,瞧男人,早在大清就成枪头了!可是,最后,宝玉还是没有得到林妹妹。这成了千古悲剧啊。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雅家院。”我又想起了我的别野(墅)。早(枣)花,你就是我的林妹妹,我得到了你,我这一生,就不怎么后悔了。明天,我就要上路了。所有这一切,都是老土造成的。
虽然我要了老土的命,他又要了我的命,一报还一报,也算摆平了,但是,我还是恨他,恨那个老土帽,那个土原则。如果在路上,那个白胡子老头让我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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