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一
“是。”
“芩丹公主虽只是羌谰国不受重视的公主,但却是侍奉神的大祭司,皇上做任何决定,还需三思。”银海适时提醒。
萨武刚想到芩丹大祭司的身份,微一沉吟,计上心头。“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我们将计就计,看看这兄妹俩究竟要搞什么鬼?”
他将繁森、银海招到身前。
“不可能!”萨武刚冷声道:“除非他蠢到人神共愤,他现在的实力不及西苍国的十之一二,他根本没那个胆正面跟朕斗。”
“皇上,臣还有事要报。”
“说。”看来是坏事连双。
繁森将一块玉牌献上。“臣遵照娘娘的建议沿着河流搜寻,找到了这个。”
萨武刚看了一眼,那玉牌穿着有些泛白的红线看得出来已配戴多时,镂刻着精致的金猊造型,他只觉得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半个时辰后,繁森突然十万火急地在门外求见。
“怎么了?”萨武刚立刻放下狼毫,晓得他寅夜入宫,必非吉事。
“皇上,探子刚刚带来了惊天的消息。”繁森连斗笠都没来得及脱下,雨水在他脚下形成了一圈水渍。
“快说!”他猛然起身,双拳握紧平放在案几两侧。
“羌澜国三王亚山设下鸿门宴,毒杀太子和皇子共一十二人,接着他带着大军直奔皇宫,逼宫不成,最后弑父,并即刻宣布自己为羌澜国的新王。”
“臣调查过了,这是岑丹公主的男奴阳泰的玉牌。”
“他不是一直跟在芩丹的身边吗?玉牌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他皱紧眉心。
“阳泰只听芩丹公主的话,如果这毒果真是阳泰所下,苓丹公主”繁森小心地不敢再接下去。
萨武刚想起芩丹上次说的话,再加上亚山叛乱的事,让他有了不好的联想,不由得心生疑窦。
他冷哼一声。“看来芩丹也难逃关系,繁森给朕好好查一下芩丹和亚山的书信往来。”
“好大的胆子!”萨武刚一拍案几,紫檀木制成的厚重桌面竟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他的火气让银海和繁森惊惧,两人垂首低头,不敢多言。
双手负在背后,他神色冷峻严厉,来回踱步。
“羌澜国历任新王,无不是西苍国所封,联尚未昭告天下他亚山为新王,谁给他的熊心豹子胆敢自行封王?”
“皇上,亚山是要造反吗?”繁森斗胆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