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子山别过头去。
福怡说：“斗无礼者不是值得鼓励的事，但智科这次说话大快人心。”
这话由她温婉道出好不受用。
子山低下头，他要走了。
他想先到湿地探访那班长期驻扎的环保士，与他们同庆好消息。
子山见仪式已经完毕，知道大功告成，解掉圆点领带，把扁壶里的拔兰地一饮而尽，哈哈大笑。
周老在一旁吹胡瞪眼。
子山趁他们双方讨论细节，溜到电梯大堂。
刚想逃脱，有人叫他：“智科，你去哪里？”
这是伍福怡叫他，他无法不听命，他身不由主转过头去，只见清丽的她露出雪白贝齿，笑容犹如云层里透出的太阳晶光。
这时周老出来说：“智科请留步。”
“还有什么事？”
周老说：“阿佳你先送福怡回家。”
她说：“智科，今日你怎么了？”言若有憾，心实喜之。
“忍无可忍。”
罗祖站在他们身边轻轻说：“世上不止他们可以畅所欲言。”
“这名大使时常呼喝他国总理，讨厌到极点。”
福怡看着子山，“今天你有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