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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环境根本就不适合廖长宁那种先天性的哮喘病人居住,尤其他对花粉过敏。
顾雁迟转头看我,了然我心中所想,无奈的摊摊手示意我跟上他的脚步。
我又听他说:“廖董召他回了东郊静霞山的本家,你应该有看新闻。”
我了然似的的点点头,心中还是无法释怀廖长宁突然地音讯全无,直觉告诉我,并不是单纯因为他身体出了问题才避开我这么简单的原因。
静霞山的黄昏景色极美。
顾雁迟把车子棚顶收起,慢慢加速,坡度平缓的宽大山道上几乎没有车子,高速使人浑忘一切,我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风将头发吹乱往后扯,空气湿润,衣履都沾了三分浪漫的潮气。
刚开始还有车子开到半山的别墅和酒店,后来干脆只剩顾雁迟一辆车。
我丝毫不避讳,直接说:“我想见廖长宁。”
他上挑眉眼,声音平缓的开玩笑:“那不巧,他今天不在公司。我送你回学校?”
我不信,“那他在哪里?”
他无奈笑问:“翘翘,你何必?”
我执拗重复,“我必须要见廖长宁。”
我有些放松下来,问他:“怎么都见不到其他车子?”
顾雁迟笑着说:“半个静霞山都是廖家的,往前走的物业都是廖董的私人产业,不认识的车牌直接就被刚才岔道口的门岗拦下了。”
我心中亦有微微惊叹。
顾雁迟显然是常来,佣人也不十分客气,他径直带我穿过屋前满庭葳蕤的花园,丁香玫瑰香水百合簇簇盛开,都是花期长香味浓烈的品种。
我皱眉,脚步停了下来。
顾雁迟干脆没停车,直接转方向盘从地下车库出去。
我问:“去哪里?”
他淡淡笑着反问:“不是说必须要见?”
我低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意念坚定。
他又说:“长宁前些日子出了个小车祸,”我心中一紧,他连忙解释:“不过已经没事了,他上周还在公司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