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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我抛出橄榄枝,说:“这几年,远达的投资管理部已经开始单独剥离出来做业务,雁迟在香港有两间注册独立法人的投资公司,他们一直在招Quant――你知道的,这跟其他投
见到我,他十分意外,摆手示意我过去。
我看他手边杯子里的水已经冷掉,又下去换了保温杯倒一杯热水上来,坐在他的床边。
廖长宁收起手边的公文,笑着问道:“今天没有去上课?”他的语气依旧是平淡的温柔,仿佛对于昨天的事情毫无芥蒂。
我搓搓手指,低头回答:“上完课才过来的,你生病了还要做事。”
他无奈道:“没办法,日日都有文件传过来要我签字才能办理,我不工作,很多事情都无法进行。”
我在外面逛了大半夜,直到身后廖长宁压抑的咳嗽声越来越难以掩饰才作罢。司机开着车跟在两个街区之外,来的很及时。
廖长宁坚持先将我送回宿舍。
我站在楼下与他告别,又说:“想必你已经知道,去年我差点被烧死在这里――其实,是因为你的一张照片,我本来已经出来,为了拿回那张照片又跑回去的。不过,这跟你无关,我也觉得自己傻极了。”
我知道他会心痛,所以才说给他听。
我转身就走。
我辩驳道:“能随时休假的CEO才算是具备成功的领导力。”
廖长宁被我逗乐了,一边咳嗽一边笑道:“翘翘,看来你这几年从书本上学到了很多这样的理论知识,可见名校的教育似乎也比不上实践出真知。”
我不服气的鼓鼓嘴,没有作声。
廖长宁斟酌片刻,问我:“你要入投行?”
我顺势回答:“你也说我需要去实践中历练。”
次日,远在大洋彼岸的顾雁迟致电给我――
翘翘,长宁昨天召了家庭医生过去,好像很严重,我不在当地,你帮我去看看他。
我下课之后直接坐公车过去,下车之后又步行很久才到那栋别墅门前。AuntLisa是个胖胖的和蔼的黑人阿姨,她见过我几次,给我开门的时候十分热情。她的口吻十分关切担心:“廖先生昨天回来之后烧的很严重,咳嗽了整个晚上,Stanley过来给他打了点滴,现在还睡着。”
我上楼去廖长宁的房间。
他竟然醒着,靠在床头一边打点滴一边看手中的平板电脑,一旁的矮几上有几本淡蓝色的文件夹。他穿一件军绿色的小格子的家居服,因为畏冷,又披一件深灰色的喀什米尔羊绒开衫。即使是在病中,也丝毫不见狼狈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