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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静地又补充一句:“是你沉不住气,不懂得自己该什么时候离场,又在不恰当的时候亮出了自己的底牌。长宁不是那种能忍受别人威胁的性格。”
文敏半张着嘴巴,哑口无言。
我在洗手间整理妆容,被打的左侧脸颊慢慢泛红,有明显的指印。
我有的放矢得指出她的问题所在:“人生根本好比一场戏,台辞念得不对又不知进退,就没有资格站在台上,何必叹五更怨不遇?”
她站在我面前,反驳道:“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长宁身边。”
我突然无比讨厌自己的优柔寡断,冷了声音道:“有没有资格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长宁说的才算,你心里也很清楚他根本就不想要你,否则不会一再找我的麻烦。”
她歇斯底里:“我可以为了他去死!你可以吗?”
我觉得荒诞无稽,根本不想跟失去理智的人多说一句:“真可笑,我们一起生活那么开心,我为什么要为了他去死?”
万人簇拥,卓尔不群。
女人的爱始终是建立在崇拜之上的。
我着迷似的站在一旁看着他跟别人来往寒暄。
他站累了就直接窝在鸡尾酒吧一侧的宽大圈椅沙发之中休息。李非平凑过来低声说了几句话。室内的灯光有些暗沉,我识趣的找借口离开。
廖长宁也没挽留,只吩咐我好好玩。
她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起生活?你以为廖董会让你们结婚?别做梦了!”
我毫不退让:“难道他会同意长宁跟一个整天以死相要挟的疯女人结婚?”
我的话音刚落,她便扬起一只手打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出奇的镇定,没有捂着脸颊红着眼眶扮演惊恐无比的花容失色。
无辜的人挨打,这是许多事情的逻辑。
我本来就打算去雕花玫瑰窗外的阳台透透气,中途却意外的被文敏拦住了去路。
她穿一件当季的长袖短礼服,面容僵硬而阴沉。
我们在宽大的凉台上相对而立。
她直接挽起袖子让我看她的手腕,上面一道道的全是触目惊心的伤疤。
她语气哀怨:“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我跟长宁才变成如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