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停顿,周围的学生却笑得合不拢嘴,直说这歌好有趣,催促着要他再唱北边的九九歌。
公良光武见蔚央殊还没发现他们正在摸鱼,也就压低声音续开口:“北边的歌就短些了,听好,这样唱的。”
瞧见此情况,虽讶异蔚央殊的威严竟是如此之大,但公良光武也只有搔搔鼻头,自行寻了个空位坐下来。
啪的一声,蔚央殊挂上一联。
“今日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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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公良先生”
“是!有什么问题诗尽管问!我公良光武知道的、清楚的,一定会非常详细、认真的回答出来。”
公良光武抽出玉洞箫把玩,身子一转,马上面对那对他出声的人。
“你为何现在才想学书法?”那人战战兢兢地道。
他的问题倒也很让蔚央殊在意。
/> 仍旧少言到快要让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学生们却都很有默契的一同回应,开始摊纸沾墨书写起那一排字。
“热在三伏嗯是门学问!”多话的公良光武喃着,提笔写下第一个字“热嘛!三伏指的朝是夏天你空庋?揖拖氲搅艘皇啄媳叩木啪鸥瑁?浣拥模?乙蚕氲搅恕?湓谌?拧?獯剩?缓笥窒氲奖北叩木啪鸥琛**br />
“嘿!你倒是唱来听听!为何北边、南边都有九九歌?”一名学生好奇的回头,而坐在公良光武身旁的两位也跟着应和。
公良光武笑了笑,他开始哼起小调:
“夏至后一九二九,扇子不离手;三九二十七,吃茶如蜜汁。四九三十六,争向路头宿;五九四十五,树头秋夜舞;六九五十四,乘凉不入寺;七九六十三,夜眠寻被单;八九七十二,被单添夹被;九九八十一,家家打炭击。”
没错!瞧他生得一副标准的书生样,想必书定是念得不少,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的花钱跑来上他的课?
只瞧公良光武不疾不徐的甩箫笑道:“我是想活到老,学到老,活到五十还学巧吧。况且有人规定生得书生样就一定要饱读诗书,做个文书官吗?”说着,他将玉箫在指间灵活的转一下,抛上,之后又伸出一手迅速自蔚央殊发边一抓。
“箫打无头蝇,落下再一抓,瞧!就这样。”玉箫落下,公良光武用另一只手接住,摊开方才好似抓到什么的那只手,里头正是一只颇大的苍蝇:“我自幼习武不习文,虽听书不少但识得的字却没几个。今听闻江柳书院之美名,当然就想入院一探究竟;这样我此时才学字,又有何怪哉?”
听公良光武这么一说,大家也觉得十分有理,纷纷点头;而蔚央殊却是瞪大双眼的瞧着他,好像有点被公良光武方才的动作吓到,但下一瞬,他便收回视线走到台前。
不理会正说得津津乐道的公良光武,蔚央殊只单单拍案一下,随即,学生们便很有秩序的坐回座位,独留他一人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