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噢!怎么会?”贺凡玄惊讶地望着开口的男孩“大姐生病了吗?”
“呸呸呸!乌鸦嘴!”
“你们没有打电话去问?”他盯着男孩问。
阿宏语塞,想一想好像真的没有。
贺凡玄就是其一。
“good 摸rning,my darling!”
一大把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忽然出现,然后从玫瑰花后面伸出一颗头来,大大的笑容挂在那张脸上,实在很碍阿宏的眼。
来人就是贺凡玄,小丑牛皮糖一枚。
他很帅——嗯,父俊母美,帅是理所当然;身高超过一八,远看很有气质、举止优雅,不说话时还有威严气势的假象,一旦说话就破功。
“阿宏,大姐还没来哦!”领班头子大叫。
都十一点了,从不迟到的大姐是怎么回事?
被叫阿宏的人是个约十六、七岁的男孩子,瘦瘦高高的,露出的胳臂上头刺了两头小老虎,虽然不是整个手臂都是,总是见证了他过去的轻狂。
阿宏看看车厂外,心底也纳闷着。“没有唉!”
每天早上准时九点出现的人,今天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出了什么意外?
尤其见识过他缠着大姐头的无赖样,实在无法把他跟他名片上的头衔联想在一起。
他真不懂,这种像个小丑一样的人,怎么会是一个公司的重要人物?而且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还是他听过的大公司。
难怪台湾经济怎么都飞不起来。
“大姐头没来。”阿宏没好气地道。
嫌钱多,不会送一点来花花啊?他敢打赌,与其送玫瑰花,大姐头会喜欢把它们换成新台币比较有价值。
这年头,当黑手的女孩子很少,所以大姐头可说是金老大修车厂的镇厂之花,花名远播——呃,是远近驰名。
蓬松自然卷的短发有几分邻家小妹可爱的气质,但超过一七的身高、帅气的容貌,却又活脱像个美少年。脾气直来直往,跟一干同事一道称兄道弟,每个月拼酒大会总少不了她,号称酒国女英豪,干杯不醉!
这样的女人别说修车厂里人人爱,就连外来者——那些来修车的大老板都很呷意,频频帮他们家中没用的二世祖、三世祖说合。
不过一票未成年小弟弟守得紧,那些看惯花花草草的有钱二代对个修车黑手的兴趣也维持不了多久,顶多修车保养时,还记得有她这个女人
除了几个兴趣特异的人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