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吴勇跟吴谋站在城郊树林里,望着被扔在地上的任流光,不知该如何下手。
。娘的忧郁终老,他不要让她也尝到!就算--就算是她已经离开,就算她先背弃了指腹为婚的约定
流光大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建议:“既然不行你还是放了我吧?”
像是心事被看穿,李子遥又恼怒又尴尬。“你以为我下不了手,你就安然无恙了吗?吴勇、吴谋!”
将流光绑来的两个汉子推门而入,两人脸上尚有流光打的瘀青。“爷儿?”
“你们两个,悄悄把她送出元福楼,找个没人的荒郊野外,或威逼、或利诱,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只要尽你们之所能,一定要让她降服,发誓离开宛在轩,只为元福楼煮绝世好粥!”
“既然,咱们认识,你放了我吧。”卫寻英应该等她回去用午膳等得火气都冒上来了,再不回去,她八成会被他吼到耳聋。“他还在等我。”
“那就让他等啊,我不在乎。”李子遥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慵懒的表情,狭长的凤眼一挑,笑得邪气四溢。“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家茶馆的老板,我可是堂堂南安郡王府的小爷,我要的东西他敢跟我抢?要不是看在他爹跟我爹是义兄弟的份上,他能活到今天?”
“你不也是他的义兄弟?”
“我才不承认!他先不仁,我才不义的!他狠心夺我所爱,我也要抢走他最重要的东西!我现在知道了,除了宛在轩,还有你这死丫头,你对他意义非凡!我才不管你刚刚说那些什么鬼话,今天就算是要我做出伤天害理之事,我也要让你离开苑在轩、离开他!”李子遥眼露凶光,又朝流光扑去。
可是流光在感觉到一股疾风迎面后,紧闭著的眼却又睁开了,她看见这个男人眼里的yin欲和意愿互相矛盾,严重地僵持不下。
“是的,爷儿。”吴勇和吴谋领命,又把粗布塞回了流光嘴里,吴勇举起了手掌,流光一见,还来不及躲,后颈再度挨了一掌,痛昏过去。
“顺道提醒你们!”李子遥在他们捆起流光准备抬出去时,冷冷说道:“这死丫头最大的弱点就是--很怕男人,异常的害怕,懂吧?别说爷儿没照顾你们的福利,这等快活的差事,可便宜你们俩了。快去吧!没把事情办好就别回来了!”
真的是荒郊野外哪
“我不相信爷儿说的话,她会怕男人?那我脸上这伤是谁揍的?”
“我也这么认为!咱们靠近她的时候,她脸上看起来是满怕的,可是一旦有机会出手就丝毫不留情,何惧之有啊?”
好奇怪啊,是他自己说要侵犯她,为什么又好像在勉强自己做一件他打死也不想做的事情?看他扯落了她的外衫,死瞪著她苍白如雪的肩部肌肤,却怎么也不能逼他自己再靠近她。他根本不敢,也不想侵犯她吧?
李子遥咬著牙,勉强移动身体靠向流光,勉强,勉强把脸贴近她的身子,勉强、勉强、再勉强--“啊!不行!”李子遥像是忍耐到极限地跳了起来,狼狈万分地退到门口。
不行!他还是办不到!就像他虽然大肆搜访病姑娘,在富贵温柔乡间带动了潮流,可是外面的人谁知道,当他与那些楚楚可怜、或真或假的病美人共处一室,彼此间的互动程度竟仅止于言语间的调笑、小动作的轻浮,整晚唱歌跳舞只求一醉。春宵一刻值千金,春宵?哪来的春宵!
他没办法啊,他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他最恨的就是像爹那样,对妻子不忠诚,三妻四妾的却总不满足。娘的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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