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要是如果那个人是他？”

“老死不相往来。”

“真无情！”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如果彼此相爱，有了信任才能永恒。”

不太能理解她话里此时的含义，跟谈话的内容意义不符。

她继续说：“一夫不能容二妻，这你懂了吧？”

还看不出来她喜欢玩猜谜，我了然“不只吧？会不会太少了。”

她摇头“只能娶一妻。”原来在玩字面游戏。

“情妇、妾侍也可以啊。”

她笑逐颜开“的确是我认识的许恺乐。”

“你不会是为了解闷吧。”她会提到这种问题，肯定有事。

她抿嘴，往后靠着桌子“反正你也不会在乎。”

说得倒轻巧，把人的欲念提得高高又突然松手让它坠地“对我不利的事我有必要听。”

她哂然一笑“我们谈过了。”留下这个悬念给我。

“你舍得？”

换我摇头“第一，离开他；第二，阉了他；第三，搜刮他的全部财产；第四，也是最不值的，杀了他，再杀了那个女人。”

“没自杀或徇情？”她一脸好奇。

“我的生命最可贵。”

“如果是彼此相爱的伴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