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但一转头,他却又一脸自在的做著自己的事,好像有关权谋算计的事都与他无关,他有的只是一颗最纯粹的赤子之心。
地主林文栋的家在桃园山区,经过好一段婉蜒的山路,他们终于开进他的院子里。两人下车,看见院子里到处是奄奄一息的山茶花,门边吊著一个精美的鸟笼,一只鹦鹉无精打采的打著瞌睡。
他们两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看往屋内,发现桌上摆著一个排好的棋盘,啉桑穿著汗衫坐著,眼光炯炯的注视著他们两人走进屋里。
“避嫌?”这两个字灼烫了齐天的心房,他很难不对这两个字有反应。
“为什么你该避嫌?你也说了那家伙不过是“前”男友。”除非他会错意,难道他们之间还有所谓的旧情?
“我们的确是已经过去了。”
“据我所知,他也已经结婚了。”
“是。”她承认,但这阿快会不会把她的事讲得太多了?“所以,你们应该应该不会搞什么旧情复燃那—套吧?”
他们只能是工作上的伙伴,但那条界线却越来越模糊,这让她不安。她摸著那个尾戒,倏然收回自己的手,好像它会烫伤她那般。
“我想,我该告诉你一件事。”她说。
“嗯哼。”他听著。
“杨文涛是我前男友。”她说。
“我知道。”
“不会!”天呐,这种假设简直让人想尖叫。
“和他处在对立的立场让你难受?”“于私,我不愿与他有任何接触:于公。我会撇开私人恩怨,秉公处理。”她说的和他推测的一模一样。
“既是如此,避嫌岂不多余?”他给的信任,总是这么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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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干脆,干脆得教人不由自主的打心底想把自己有的全给出去。
“你知道?”
“在你出去见杨文涛时,我去事务所问苏阿快的。”
“其实你可以直接问我的。”既然是过去的事了,她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我直接问你,难保你不会胡思乱想,但不问,换我胡思乱想,所以问阿快是最省事的办法。如果你觉得我打探你的隐私让你不舒服,我道歉。”
“也好,既然你都知道了,我需不需要避嫌退出这个案子,由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