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子榆帮他准备好大一杯白开水,听着他说:“其实会去标法拍物件的都是那几家。因为你是新面孔,头几次人家不会注意到你,随着你在标场出现的次数,别人也会开始把你当作竞争对手来研究;所以,保持神秘,不轻易出手你就有机会可以抢得契机。比如这次要和我们竞标的这家建商善用恫吓法,许多小建商或是投资客一知道他们要来标,就干脆不去标了,他们就可以用很低的价格抢到很不错的物件。”
“这样啊。”她猛点头。
“所以,等一下,我们用过餐就去买衣服。”
“买衣服?”干嘛买衣服?
“差了多少钱?”他抬头问。
“差了快五十万。我真不明白,对手用那种价格怎么可能有利润?”
她自言自语地说。
“你把得标厂商的资料,还有那块地的相关资料送上来,我们来研究研究。”慕风交代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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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的我,恐怕必须负最大的责任。现在,我不过是还她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也算公平,没什么好说的。”
老羊看着老大,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慕风抬眼看着他。“不是要陪我喝酒?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去拿杯子。”
“是。”老羊应着,突然对有着真性情的老大感到心疼。
接下来,慕风告诉她对手的来历,告诉她为什么对方标那样的价格还有利润,还告诉她要怎样评估地价、税金及其它相关费用的计算等等。
“明天,你再去法院标地号二七六五之七这块地。以我的估计,这家建设公司也会去标,他的价位大约会开在一千三百三十万左右,你只需要一点策略就可以顺利标到这块地。”
“什么策略?”子榆兴致勃勃地问。
“我们一起吃饭,我告诉你怎样执行这个策略。”他说。
他们一起去吃日本料理。
但慕风的心思和忧伤除了和老羊喝酒的那一晚被老羊看穿之外,之后便再也不曾表露出来。
白天,他是以汇融集团商业利益为重的总经理,对员工有着高度的期许和要求,哪怕是子榆也不例外。
这天,子榆拿着卷宗垂头丧气地走进慕风、老羊和自己的共同办公室,暗自伤着脑筋。
“怎么了?不是去法院吗?”慕风头虽没抬,但似乎嗅到了她的不顺利。
“总经理,你交代要标的那块地我没标到。”她很抱歉地说道,幸亏这只是慕风要投资用的,不是要建金控大楼那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