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段云楼眼中仅有的一丝笑意顿时消逝无踪,埋藏在血液深处的霸道本性霍然抬头,他逼近了她的俏脸,两掌捧住她微微泛红的双额,神色认真担有些凶恶地道"我再说一次,你只该是属于我的,这婚约没有解除的可能,就算必须绑着你拜堂,我也绝不会改变主意!"说着说着,他忽然低沉地笑了,眼中有扶深沉莫测的幽光,神色恢复了一贯的邪魅优雅,两手轻狂而恣意地抚摸她发烫的嫩颊,邪气地低语:“刚才那一物足以证明你对我是有感觉的,你的反应是那么的直接,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你你"裴霖风差恼得说不出话来,悄脸通红,细腻的耳颈之间也染上红晕。
望着眼前男子眉眼中的轻优笑意,她气愤地咬紧下后,旋即使出全身的力气准备甩他一巴掌,她忿忿地道:“你无耻!”
段云楼轻轻松松便接住她挥过来的柔葵笑道:“唉,这你可就骂错了!我是你未来的夫婿,咱们这样亲亲爱爱的,乃天经地义之事,怎能说是无耻呢?”
一边说着,他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嘴唇在她手腕内侧轻轻舔吻。
裴霖风只觉身子又冷又热,柔软的红唇被他彻底占有,霸道灵活的舌深深深入,窃取她口中的蜜津;在他恣意深缠的吮吻中,汲取着他惑人的麝香气息。
她渐感晕眩,被他吻得全身无力。他坚实的身躯紧紧贴合著她,这样的亲眼撩动了她内心深处全然陌生且羞于承认的**和渴望。
许久之后,他才放开她的唇,浓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夜色之间。
段云楼深沉如潭的眼眸闪着邪批如鞋的眸光,他深深地注视着怀里他思恋多年的绝丽女子,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自幼生长于宫中的他,见过美女无数,可说是在女人堆中打滚长大。但他自始至终却只独独钟情于她一人,他早已认定她是他今生唯一的妻,即使父皇要他另娶他人.他也不肯。
“你终归要成为我的人,我看不出来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他邪笑着特唇移到她雪颈间,对着颈上脉搏跃动之处烙上火热的吻痕。
裴霖风惊喘一声,浑身一阵哆嗦,恨不得能马上巡开他邪恶煽惑的挑情,偏又无力挣脱。
情急之下,她脱口道:“我们尚未成亲,只是有婚约在身,这样做有违礼教。”
“那还不简单!"段云楼微笑地接口道,"我们明天就拜堂成亲,我在西湖湖中的孤岛上有一座优雅的小山庄,那理应有尽有,我们就在那儿完婚。”
然而,她竟能轻易地说出婚约作罢这等无情的话语。
不!他不会让她如愿以偿的,这辈子他是要定她了,他会不顾一切地紧紧纠缠住她,她休想摆脱他!
“别想摆脱我,我不会放开你的!无论如何,你都注定是我的人!"他沉声低吨道,粗糙的手指滑过被他吻得红肿的柔嫩唇瓣,带来异样的刺激。
裴霖风迷蒙的水眸渐渐澄明,她渐渐从那股陌生的情潮冲击中回过神来,忆起方才自己那样关心丢敢地任他轻薄,她顿时感觉羞惭欲死。
又惊又怒、又羞又值之下,她赌气回了句:“我的爹娘已不在人世,我自然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婚姻大事,我不认为我们的婚约有实行的必要,别以为你刚刚那么做就能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