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啊!"卓英男吃痛,忍不住惊呼出声:"别这样,好痛!""哼,你也知道痛吗?"你给予我的痛更甚此十倍百倍,寒天放在心里黯然地加上一句。
"我不管你心底怎么想,要名分也好,不要名分也罢,我都要将你牢牢锁在我身边。"他捏住她下巴,幽亮的瞳眸直直望进她眼里。
在她惊愕恍惚的当下,他忽地掏出一条黄金打造,镶着细小铃铛,精緻得无与伦比的脚炼,然后拉起她细緻白腻的小腿,直接将炼子扣上她纤细的足踝。
寒天放不发一语地拎过长袍为她裹住,再度施展上乘轻功,自水池中飞身而起,抱着她回到寒月楼的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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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房,他温柔地替她擦乾头发,然后毫无预警地拉下她的长袍,将她推倒于床褥上,随即上床搂抱着她,身躯和她赤luo亲密地交缠着。片刻的光景,他的手又不规矩地攀向她全身,他恣意地抚弄她,却又传递出溺爱、绸缪的气息。
卓英男如坠入迷雾般茫然,不懂怒气勃发的他,这一刻竟如此温柔缱绻。
她误以为这是他得逞后故作柔情的温存,于是翻转过身子,以至于没看见寒天放心碎的黯然神色,和痛楚揪心的双眸。
她的脸庞无力地贴上他的胸口,迅即感受到他野烈狂猛的气息,心底蓦地激起万顷波涛,这陌生的感觉教她惊骇,难道她已着了他的魔,学会了沉溺吗?
不!为了排拒这种可怕的感觉,她冷冷地说道:"你折磨得我还不够嘛?要如何你才会心满意足?"他的黑眸倏冷,浓烈的火气腾腾地涌上眉间唇际,"你不该逃!""不逃,难道等你开口驱逐你已有了未婚妻,又何须我的存在?"她轻抬眼睑,状似平静无波地瞅着他。
气氛忽地僵凝,须臾,他挑起眉眼,沉声问道:"我另娶她人,你难道一点也不难过?""我有那个权利吗?"她和他之间什么也不是,终究他仍会抛下她,一如他过往的绮丽插曲,她有什么好难过?难过又能如何?可以挽回什么?
"我说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名分。"他无法忍受她竟如此无动于衷,恨不得一巴掌挥去她冷凝自持的伪装。
"什么名分?是你的妻?你的妾?不了,谢谢你的好意。"她冷冷地回答。眼光濛濛地落向远方,他已有了柳如嫣,她还能是什么?
"你有可能会放了我吗?"她幽幽地问。
寒天放倏地停下手掌的摩挲,俊脸瞬间沉凝而晦暗,她就这么讨厌他吗?无时无刻只想着离开他"你就这么恨我吗?"他阴郁地问道。
她恨他吗?卓英男自问,不!她无法自欺欺人,她不是恨,而是怕,害怕有一天她的心会被他排山倒海般的狂情炽焰给震得决堤。届时,她就真的一无所有,连最起码的,她唯一引以为傲的尊严都将一并赔上。
他终有一天会迎娶柳如嫣,而她便沦为他的旧爱,能奢望什么?冷落清秋教她情何以堪,真到了那一刻,她又该何去何从?
见她无语,他不耐且微愠地轻哼一声,随即竟啃起她的肩膀,不是缠绵时那种轻囓细咬,而是使了相当劲道的啃咬,像是泄愤,又像惩罚。
她飘忽幽淡的神情教他愤怒却更惊惶,他一把攫住她下巴,扳回她的脸,让她正视他。
"很好,你就这么不屑成为我的人!"寒天放暴怒地抓住她,低下头狠狠地吻着她的唇。
从没有人敢这样糟蹋他的心!他要怎么做才能得到她的心?
卓英男承受着他狂热的吻,痛得黛眉轻蹙,她感觉得到他勃发的怒火
达到最辉煌的那一刻,卓英男已耗尽力气,瘫软在他luo裎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