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什么事?”元礼忍住气问。
她满心愧疚地问:“徐夫人她目前身子的状况如何?”
元礼喉头一紧。“因为小产,十分虚弱,到现在尚未清醒。”
良言,奶娘立刻伏首请罪。“启禀千岁徐夫人跟娘娘的死真的无关,她是被人冤枉的真正的凶手是奴婢”
“你说什么?”元礼瞠目瞪视。
“启、启禀千岁”人在厅外的马福来到门边,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找到机会开口。
“伺候世子的奶娘说说有要事求见”
鲁俊连忙询问元礼的意思,也藉以转移他的注意力。
“殿下,或许是世子有事命奶娘前来,还是先听听看她要说什么。”
想到年幼丧母的嫡长子,让元礼勉强找回一丝理智,这才按捺住杀人的冲动,决定稍后再做处置。
她大声地说:“是奴婢把娘娘推进池子里去的”
“奶娘,事关重大,切勿替人顶罪。”刘墉出声警告她。
“奴婢所言都是事实,绝非替人顶罪。”她抬起头,娓娓道来。
“那天下午,奴婢一个人来到后寝宫,想要恳求娘娘,不要再伤世子的心了,但看到娘娘独自站在桥上,身旁也没有半个伺候的人在,想到世子所受的委屈、吃的苦头,一时气愤之下,便将她推落池子”
刘墉还是不信她的说辞。“奶娘,这可是死罪,不可胡说。”
“让她进来!”
奶娘抱着一死的决心,跨进门槛,来到元礼跟前跪下。
“见过千岁!”
“是世子有事吗?”他问。
奶娘看着不修边幅的元礼,想必此刻的心情备受折磨,内心更是自责。“不是,是奴婢有事要禀明千岁。”